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現代情感

寧卉對於老公讓自己與別的男人做愛的綠妻情結,想法應該還是比較單純的,壹方面是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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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從寧卉到卉兒

情天性海 by 以性的名義

2018-11-1 21:44

  後來,寧卉聽從了我意見,去了那家合資企業,如今已經做到公關部經理的位置。我也在不久後離開了旅遊公司,在本地壹家大型報刊做文藝專欄撰稿人,正式開始追尋自己自由職業者的夢想。
  離開的時候,李阿姨幽怨地丟下了句話:「吃裏扒外的家夥,人沒幫公司招來,自己倒跟著跑了,還等妳謝我,謝個屁哦。」我嘿嘿幹笑:「哪兒的話,李阿姨,您就是我跟卉兒這輩子的恩人呢。改天壹定請您吃飯。」
  「去,誰稀罕妳頓飯。」李阿姨的這句話,因為我有了卉兒,不敢造次做深度解讀了,但我心裏真的挺感謝李阿姨的,什麽事不講個機緣巧合啊。
  與寧卉確定戀愛關系,是在壹場晚場電影。那陣她已辦好去新公司的手續,就等正式離校,也沒什麽要緊的事。雖然寧卉家離主城有個幾十公裏的路程,不遠,但她也不回家呆著,我明白她是想跟我膩在壹起。
  我們幾乎每天都見面,那段時間電影院能看的電影,我們都看了個遍,學校附近好吃的餐館排擋我們挨家挨戶地光顧著,但晚上照例我會送她回學校。
  我明白這事兒不能太急,我明白收進來的拳頭打出去才有力,欲擒故縱,先人總結出的三十六條妙計,計計都是有講究來的。盡管隨著初夏的到來,人們衣衫漸薄,寧卉身上裸露的皮膚也越來越多。
  那晚天氣較為悶熱,寧卉依舊牛仔褲,只不過上身穿了件短袖的T恤,圓領開口不高不低,恰好胸前溝壑如深霧中若隱若現。卉兒啊,這不引我犯罪嘛。這是我第壹次看見寧卉迷人的乳溝,我承認,我不是激動,是雞動了。
  當電影院全暗了下來,銀幕的反光將寧卉胸前的溝壑照耀成兩團令人目眩的白光。我多次抑制不住的沖動,想讓左手或者右手,或者兩只手壹起來從那溝壑探尋下去,再往下……
  我鼓足最大的勇氣終於伸出了壹只手,只不過沒有去攀爬那溝壑,而是抓住寧卉挨著我身旁的手。
  她略略遲疑了壹下,還是伸開手掌接納了我。我感覺出她手心的汗珠,柔軟綿綿。當我胳膊不可避免碰觸到寧卉裸露的胳膊的剎那,我覺得那種觸電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覺,壹擊下去,滿身化開。
  我感覺那壹刻,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感謝電影、感謝文藝、感謝英語、感謝李阿姨啊……
  從明天開始,我他媽也要餵馬,劈柴,除了糧食和蔬菜,我還要關心愛情,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我用剩下的壹只手掏出手機,打開寫短信的界面,用我壹顆三十歲老男人的飽經滄桑的心壹個壹個字書寫到:「想壹輩子這樣牽著妳的手,好嗎?」然後按下寧卉的號碼。
  兩秒鐘後,那邊的手機響起。寧卉拿出手機,看了看,然後手指在上面按動起來。黑暗中我看不出她的表情,但她牽著我的手沒有松開。
  那是我這輩子最受煎熬的壹分鐘。
  發完短信後,寧卉的手突然有力地握緊了我,那壹刻我壹切都明白了。
  回復的短信上只有壹個字:「紮。」
  我頓時差點沒樂翻,寧卉活潑的天性在這壹刻顯露無疑。我看看短信,然後把臉湊到她眼前,壹臉莊嚴地問到:「請問小寧同學,『紮』是啥意思?好像太監說話才這個味吧?」
  寧卉佯做怒狀:「幹嘛呢,幹嘛呢,不滿意是不是,我重新回個妳瞧瞧?」說完便掏出手機,牽著我的手也迅速脫離。
  我趕緊伸出手拉住,嘴裏機關槍似的陪著不是:「小寧同學息怒,沒想到這麽溫淑的小寧同學脾氣大著呢。」
  「嘻嘻,誰叫妳欺負我。」寧卉說完便雙手摟著我的壹條胳膊,側著身頭靠著肩上來了,我的胳膊正好擠在她的胸前。我努力把呼吸調整到跟她胸口波浪般的起伏壹樣的節奏。
  不知道有多長時間了,我沒有這麽近距離與壹個女人聲息與身體如此相抵,況且是這麽壹個含苞怒放的妙人兒,重要的是,我愛她。
  當情的戲做足了,性的魔影便如影相隨。當寧卉用女人最具母性符號的乳房給我胳膊傳達壹種飽滿,柔軟而溫暖的悸動,壹切衣衫在那時都不重要了,我身體的雄性荷爾蒙像火山爆發出來——世界上最堅挺的壹定是男人的勃起,壹定堅硬過任何巖石與鋼梁——這壹刻,我感受到自己身下堅硬如鐵。
  我側過身,低頭細細端詳寧卉美麗的臉龐:細長的睫毛讓那壹雙上彎月多了萬分嫵媚,嬌柔的線條勾勒出鼻梁曲線的完美,嘴唇是最能傳遞女性性感密碼的部位,壹張壹翕,舌在唇邊上的不經意的舔抿讓女人的嬌態變幻萬千。
  寧卉的嘴似乎有壹種難以言傳的力量,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妳總覺得她在微笑,能自如地把控著忽而清純如水,忽而欲望深壑的界限。在壹個愛上她的人看來,這是張美到巔毫的臉,如此攝人心魄。
  寧卉感受到了我呼吸的粗糲,預感要發生什麽,便閉上了眼睛,朱唇微微開啟……接下來四唇相交,口舌相纏。
  在那如甘怡般的津津相渡中,我與卉兒兩情相定。這是我壹生之吻,人心合壹,靈肉相融,直吻得我小弟弟欲與天宮試比高,直吻得我靈魂出竅。
  我愛妳,卉兒。
  壹邊繼續把舌放在寧卉嘴裏讓她吸含,我壹邊把寧卉的手引到我的身下,我要讓她接受它的膜拜。
  當寧卉的手觸摸到包裹在織物裏的堅挺,她本來閉著的眼睛忽地睜開,含著我舌頭的嘴發出了壹聲嚶嚶的嬌喘。
  我繼續吻著她的嘴唇,小聲說道:「妳今天幹得好事,穿這麽身出來,怪不得灑家耍流氓了。」
  寧卉用嘴角的翕動表達了笑意,然後閉上眼,深深吸了口我的嘴唇,手輕輕摩挲著我勃起撐起的織物,同樣吻著我說到:「嘻嘻,我就納悶了,跟妳約會這麽久妳都沒個反應,我就不信妳還真當那柳下惠不成。」原來這小妮子是設的套吶。
  寧卉的回答不知是因為應景還是真的是這麽回事,反正那是壹種拿捏得十分得當的挑逗,我腎上腺繼續全速運轉,我的嘴開始往下,輕輕在寧卉雪白的脖頸上摩挲而過,然後雙唇撥開迷霧,貼在那溝壑的開口處。
  寧卉沒有拒絕,挺了挺了胸做出回應,雙手環繞著我頭用力壓下自己,我用唇聽著她的乳房的呼吸,久久,誰也不願松開……電影院就在學校旁邊,散場後,我拉著寧卉往學校方向走。但大家都走得極慢,似乎那是今晚誰也不願到達的終點。
  「南!」在看到學校大門的時候,寧卉終於開口:「我今晚不想回宿舍,我怕路曉斌又在宿舍門口守著。」
  「他還在騷擾妳?」
  「也沒騷擾了,他就經常來宿舍門口守著,我明確告訴他多次,我跟他不可能的。前幾天,我還告訴他,已經有男朋友了。」我停住了腳步,壹臉壞笑:「前幾天那男朋友是誰?」寧卉給我壹通粉拳:「去,人家給妳說正經的。」我順勢拉她到我懷裏,壹個溫柔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然後貼近她耳邊道:
  「我們去南公館?」
  寧卉雙手緊緊環繞著我的腰,算是回應。我知道這壹去對寧卉意味著什麽,這不是壹個容易的決定,我從她緊緊攥住我腰際的手傳遞的力量感覺得出來。
  壹輛空著的出租車停在了我們身旁,我們相擁著進了後排的座位。車剛壹啟動,出租車司機對著後視鏡壹本正經說了句:「二位請繼續,這夜班車開久了,乏啊。」
  寧卉撲哧壹樂,我回應道:「師傅,怕影響您安全行駛啊。」師傅爽朗的笑了起來:「哈哈哈,開得慢,二位要是不嫌車不好,我找個地把車擺在路邊?」這話怎麽聽著這麽邪乎勁。
  在這個城市爆發式的發展和房價如火如荼地飆升之前,我遠見卓識地在城市的邊上買了套三居室,那時才壹千多壹平米。我買這套房的時候,周邊還有許多菜地,不過現在這裏已經是城市新開發區最繁華的地段了。
  房子簡裝了下,家具也是稀稀拉拉添置了些。這些天,我預感到什麽時候寧卉會光顧這裏,我壹直有意識將房間拾掇得整齊而幹凈,除了各種書淩亂的到處擺放著。那把從高中時就陪伴我至今的的老吉他也被顯眼地擺在床頭。寧卉進來房間,還直誇我的房間不像個單身漢的,倒像個命運落魄的詩人。
  我無法描繪當我第壹次看到寧卉裸體的時候那種眩暈的感覺。我緩緩地,壹件壹件除去她的衣物。我知道我今晚要脫去的是壹個女孩穿了二十二年的衣衫,我極力讓這個儀式顯得隆重而莊嚴,如同電影慢鏡頭般在她聖潔的身體上摸索,如同壹位鋼琴師彈奏著關於壹個女孩青春年華的樂章。
  每脫去壹件,如同壹個年代翻過,從童年、少女、到青春的女子。每脫去壹件,寧卉都會用更深的呼吸回應著,仿佛聽得見身體裏青春的回響與祈禱。
  最後當我將寧卉粉色的底褲徐徐的從臀部、大腿、小腿、腳跟上褪了下來,華彩的樂章在寧卉壹絲不掛的、如熟落蜜桃般的、炫目的胴體的完美呈現中達到高潮而凝固在空中。壹起凝固的還有我血管裏的血液和我對時間的感覺。我突然手足無措,渾身顫抖,驚嘆造物主就是要在寧卉身上試驗女人的身體可以無限美到什麽樣的可能。
  寧卉自己把馬尾解開來散落在肩上,如同黑色的瀑布奔向雪山的懷抱,半圓錐挺立的乳房在上部的三分之壹處挺拔著粉嫩的乳頭,像雪山上綻放的嬌艷的雪蓮。
  腹部如羊脂鋪就的筆直的雪毯,壹直通往壹片黑林覆蓋的冢崗。那是我見過最迷人的黑,濃密、旺盛、淩亂,與寧卉身體精美的曲線和耀眼的白,形成強烈的視覺沖擊,我聽見我喉嚨不自覺有了獸性般的嗚嗚低吟——我承認,我是不可救藥的陰毛控,我喜歡從那裏去閱讀女人關於性與欲望的密碼,我身體的獸性總是不由自主會被女人的陰毛所散發出的淫蕩氣息所激發。
  當這樣的純美的身體,遇到如此絕美而強悍的陰毛,我寧願做世界上那頭最瘋狂的野獸。現在,我必須放逐那頭脫韁的野獸,讓它向身下的獵物狂奔而去,我多麽想最終是獵物把野獸撕成了碎片,融化在她的身體裏。
  我開始在寧卉的身體上做壹套手口並用的體操,我努力讓它們配合好,讓快樂覆蓋寧卉身體的每壹個部位,像樂曲壹樣飛揚。
  我親著寧卉的每壹寸肌膚,讓她的乳頭在我嘴裏變硬,讓她的腳趾在我嘴裏痙攣,讓她的陰毛在我嘴裏酥癢,讓她的肚臍在我的舌尖蠕動。當我的臉深深埋在她的雙腿之間,我輕輕舔弄著她的陰蒂,我用舌頭與我的卉兒在她雙腿間最私密的地方,快樂地翩翩起舞。
  「嗯嗯……啊……啊啊……原來……原來肌膚相親的愛情可以這樣美!」寧卉的呻吟開始顫抖起來,從壹開始嚶嚶嗚嗚,成了後來沒有任何遮掩的叫喊。
  當我堅挺地進入寧卉時,她緊緊地抱住我,說道:「可不可以……輕點。」然後眼角壹行淚水奪眶而出。
  我感到我身下的堅硬頃刻間被壹種無形的柔軟融化了,在那隱秘之門裏,寧卉溫柔地引導我開始了對時空的穿越——那是用二十二年的芳華孕育的、山花爛漫的、馥郁璀璨的時空。
  那壹刻,寧卉,如同上帝禮物般的,成了我的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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