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隱龍現身地鐵遇狼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by 業途靈
2020-2-8 22:38
蘭泉山的壹處廢棄礦井中早已經被改建成青龍會的壹處秘密分舵,此處是青龍會專門用來關押拐賣來的少女的場所,在原本堅固的礦山洞中又修起了壹扇扇鐵門,就算是肋生雙翼也難以從這裏逃出。
在黑暗的壹處囚室中,壹具雪白的玉體正不停的扭動著、呻吟著,披散的長發,高聳的雙乳,修長的美腿,纖美的玉足構成壹副令男人熱血沸騰的極具誘惑力的畫面,而她的小腹竟像是懷胎十月般高高鼓起不停晃動著,比她那雙乳房更加招搖,雙手和雙腳被皮帶勒著呈大字型躺在壹張床上,兩腿間壹片粉紅色竟沒有陰毛,而她腿襠中央壹塊床板被挖空了,床下放著壹個玻璃瓶。
“嗯嗯……喔……”裸女口中不停呻吟著,原本端莊正氣的五官已經扭曲成壹團,臉上勒著幾條皮帶而口中壹顆塞口球令她上下鄂無法合上,口水不停的從口角淌下,這塞口球上面連著數條皮帶是馬具型口塞,所不同的是口塞部分為多孔的塞口球,直徑約4CM,非常適合中國人的口型。
皮帶是經過柔化處理的真皮,活扣設計,使系帶的松緊可調,使用起來更方便,而她兩腿間竟已經是潮淋淋壹片,光禿禿的胯間正不斷滲出粘稠而又晶瑩的汁液正滴在胯間床板圓洞下的玻璃瓶中,竟已經積了壹半以上。
這美艷的裸女竟就是昔日鼎鼎大名的“罪惡克星”傅玉眉,她原本調職看守所,因忍受不了裏面枯燥的工作和看守所所長賈奇的騷擾,於是想請假去蘭泉山尋找被青龍會綁走的三名隊員,卻不料在晚上浴室洗澡時,被壹幫持械的女犯人襲擊。
其中壹個被稱為“豹姐”的女犯更是力大無窮,她手無寸鐵之下終被她們打暈,更被賈奇調戲,用指甲刀幫她修腳指甲還被灌腸,更被壹幫男犯盡情羞辱猥褻,令她痛不欲生。
好在賈奇似乎得到命令不能強奸她,所以只是壹再對她淩辱,才保住了她處女的清白之身,第二天她就被秘密送入了蘭泉山囚禁在這個礦洞之中,連續兩周以來,這些歹徒始終沒有強奸她,但卻日以繼夜的對她進行灌腸淩辱,鞭打。
玉眉堅貞不屈,不管被他們怎麽折磨,始終不肯向他們屈服,但肉體經過這兩周來的蹂躪卻已經變得越來越敏感了,只要稍加刺激下身就會泄身不止,玉眉甚感羞愧但偏偏無法停止這壹切。
每天早上中午晚上歹徒都會給她餵飯,同時對她進行淩辱,她壹開始不想吃飯,絕食。但奈何對方可以強撬開她的嘴,她硬頂了幾次,無奈只得放棄絕食,心中只是抱定壹個信念,壹定要逃出這裏,然後帶著秦冰她們來這裏剿滅這幫惡徒。
肚子裏又是壹陣“咕咕”響,直疼的玉眉冷汗直冒,她已經被多次灌腸,他們將管子強插進她的肛門,將水註入她的腹內,然後用塞子塞住,此刻她腹內絞痛難當,想要排泄可偏偏怎麽也拉不出來,而強烈的肚痛不說,而下身的熱麻亦是越來越強,這幫歹徒每天都在她下身襪上春藥,令她飽受淫欲的折磨,偏偏就是動不了,下身的淫水失控般流淌令她羞憤難當。
哼,他們壹定是想讓我徹底墮落變成壹個不知廉恥的妓女,我是不會讓他們如願的,玉眉暗想。
此時門外傳來壹陣響聲,幾條大漢走了進來,其中壹個刀疤臉背著個袋子,手裏拿著個托盤,淫笑道:“傅警官,我運氣不錯,今天調來這裏侍候妳。”
玉眉狠狠瞪了那刀疤臉壹眼,如果眼光可以殺人的話這家夥早就被她切成無數塊了,可惜她不是武俠小說中的絕世高手,能夠以眼殺人。
對方不為所動,將托盤放在桌上,然後彎腰看看床底,故意用誇張的語氣說道:“啊呀,傅警官進步神速啊,聽剛才的兄弟說剛開始妳壹天才能積上壹半,現在才三個小時已經積了壹半了,真是天生的騷貨啊,讓我好好幫幫妳吧。”說罷雙手在玉眉身上撫摸按摩著,那沾滿汗水的玉體已經是滑不留手,但在刀疤臉的壹雙久經沙場的鹹豬手下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
“唔唔……唔……”玉眉秀眉緊皺,腦袋用力搖晃著,無奈四肢被鎖,根本用不出力氣來,那個無恥的刀疤臉她已就認出是當日在精神病院裏和她交手的並奪下她壹只靴子的黑幫打手,想不到他如今居然調到這裏日夜羞辱玩弄她,真是恨當日手中有槍時沒有壹槍打死他。
偏偏自己的身體就是不爭氣,在他的鹹豬手玩弄之下竟會難以自控,纖腰開始不由自主的挺起,鼓起的肚子晃動著,秀美的足尖繃的筆直,足趾交纏在壹起努力希望能夠減弱她體內不斷膨脹的淫欲。
豐滿的乳房起伏不定,壹雙紅櫻桃更是高高翹起像是在示威壹般,額頭上的汗水亦壹顆顆滾落下來,手臂和大腿的肌肉壹塊塊繃起,在床沿上發出“格格”
的響聲,仍舊繼續著徒勞的努力想要繃斷皮帶,可越是用力,除了增加手腕腳腕的疼痛外毫無用處。
刀疤當日在精神病院和玉眉相鬥時已經被她的英武美貌所吸引,在搏鬥中她被他抓住壹只腳後甩脫靴子在他臉上蹬了壹腳借力跳窗逃走,那股子玉足上淡淡的香味讓他壹直魂系夢牽,而那只帆藍色高腰粗跟女靴更是成了他的珍藏品,閑來無事就放在鼻上聞著靴中殘留著的女警的足香,讓他意淫無限。聽說玉眉在看守所被擒送去了蘭泉山,他就想盡辦法討好賄賂齊謹先,求他讓自己能去蘭泉山看押牢房中的女子。
齊謹先是什麽人物,自然看出他心中所想,於是警告他可以讓他去,但是如果他敢幹玉眉,那到時恐怕他滿門都性命難保,刀疤亦知這不是開玩笑,連忙應承,保證自己只是褻玩玉眉,絕不敢真的幹她。
刀疤雖然也是好色之徒,但畢竟自己的命更要緊,雖然這絕色美女警壹絲不掛的就在眼前,可是偏偏就是不能幹,唯有享受手足之快了。
刀疤的十指將玉眉的玉乳揉成無數形狀,享受著十指接觸的快感,他張開嘴露出黃白相間的黃板牙,將玉眉的乳頭含在口中親中咬嚼著,舌尖在壹對紅櫻桃上打著轉轉,很快紅櫻桃就硬了起來,似乎兩個乳房也比之前脹大了不少,口中充滿了玉眉雙乳上的汗香,玉眉渾身顫抖著努力想把他甩下去,而下身冒出的淫水竟比剛才又多了。
“哈哈,刀疤,妳是新來的,我們都已經嘗過了。”
“味道不錯吧,要是這女警生了娃後,那吸起來才真叫爽啊!”
“看妳小子能玩什麽新花樣給我們看看。”
“只要不打炮就行了,隨妳怎麽玩。”
旁邊幾個大漢幸災樂禍站在壹旁看著。
玉眉這段時日受辱的次數連自己也記不清了,只是這回連刀疤這個家夥竟也來這裏羞辱她,實在是羞恨難當,她實在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麽投胎當女人?很多人都批評自己太沖動,可自己就是不願意接受,現在終於吃到苦頭了,早知道賈奇這個家夥不是個好東西就該對他有所防範才對,何必非要在看守所裏洗浴呢?
現在落到這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步。
這段時間也不知秦冰她們怎麽樣了?她們會發現賈奇是青龍會壹夥的嗎?青龍會的勢力已經滲透到了北龍市政府機關各個系統裏面了,看守所幾乎就是賈奇的天下,那些男犯完全聽命於他。
而看守所唯壹和他不對付的除了自己似乎只有壹個叫陳大勝的警員,他曾壹再提醒自己要小心賈奇,懷疑他和黑社會有勾結。要從這裏逃出去,必須把這裏的情況通知外界,蘭泉山才是這幫匪徒的老巢,要清剿這些匪徒以及給其充當保護傘的警界政界高層,光靠她們是不行的,北龍地方上的警察大多都已經靠不住了。
玉眉腦中正想著突感下身壹疼,頭向前仰起,只見刀疤竟已經把他的腦袋埋在她兩腿之間,正用嘴含住她的陰阜盡情享受著她處女的禁地。
“王八蛋,該死的混蛋,去死吧!”玉眉心中不斷詛咒著,可是被塞口球堵住的小口只能發出“嗯哈嗯”的呻吟,聽在刀疤耳中只有更增他的性趣,舔的更加賣力。
“好啊,刀疤,這婊子開始興奮了。”
“加油啊,咬她那玩意,壹咬她就會噴個不停。”
壹眾大漢看的眉飛色舞,在壹旁傳授刀疤經驗,刀疤又豈用他們來教?他的大舌在玉眉那如半塊蟠桃般粉紅的陰阜上下翻飛,此處原本有著整齊的呈三角形的濃密陰毛,但在看守所中被賈奇用剃刀剃光了,現在只是微微長出壹些來,舌頭舔上去有些粗糙感。
刀疤的舌頭慢慢鉆入那兩腿間的肉縫之間,只感粘滑液體不斷滲出順著舌尖流進口中。他越發興奮,只感下面的小弟弟已經勃起到快到褲襠都要撐破了,牙齒稍稍往上移,對玉眉陰阜上端那截粉紅色的小肉芽輕輕壹咬。
“唔唔……”玉眉身子猛的弓起連彈數下,臉上緋紅美目瞇起,淚水直流,口角的唾液不斷流下來,那小肉芽是專司女人性欲的要緊器官,受此刺激頓時令她體內的欲火狂燃,壹股熱流從體內直湧而出,她竟被刺激的達到了高潮,大股白濁的液體自陰道口噴出,直湧入刀疤的喉內,噴的他口角邊、胸口上也沾了不少。
泄身後的玉眉嬌喘連連,身子軟的連手指頭都擡不動壹下軟倒在床上,雙腿仍舊在高潮過後抽搐不休。
刀疤擡起腦袋得意的把口內玉眉的淫水愛液盡數吞入腹中,然後張開大嘴,只感壹股子清新的氣味傳滿五臟六腑,自己竟用嘴巴搞的這個女警泄了身,他把腰帶壹解,長褲內褲壹起拉下,露出腿間如鋼鑄般的肉棒。
“刀疤,不能打炮哦。”
“不要命了?妳不要命別連累我們。”
壹旁的幾名大漢以為刀疤忍不住要強奸玉眉,忙上前阻攔,刀疤笑道:“妳們怕什麽,我會糊塗到命也不要了?只是用下面這棒子再好好玩玩她罷了。”
刀疤跨上床把兩腿壓在玉眉雙臂上笑道:“傅警官,我這桿肉棍沒資格鉆妳下面的洞,不過幫妳洗洗臉總還配吧。”說罷掄起那粗壯醜惡的肉棍在玉眉粉嫩的面頰上刮動著。
“嗯嗯……”玉眉晃動著腦袋想要避開這醜物,這徒勞的舉動更是讓刀疤興奮,他的肉棍暗勁壹松,壹股子黃濁的精液已經射出,正中玉眉的左臉,直把玉眉惡心的想吐。
刀疤咧著嘴巴,用肉棍把她臉上的精液均勻的塗在她的額上臉上,甚至眼皮上都不曾放過,玉眉壹睜眼就覺得眼睫毛上都是壹片糊,幾乎看不清楚,更可氣的是那惡棍竟還把肉棍的龜頭頂在了她的瓊鼻的鼻孔上,腥臭之氣加上灌入鼻中的精液嗆的令她幾乎要暈過去。
“哼喀哼哼……”玉眉拼命擡起頭想把鼻孔上的肉棍頂開,可越是用力灌進去的精液就越多,結果精液從鼻中直流入喉內,這股子難受惡心勁就別提了。
刀疤看著玉眉這副狼狽不堪的樣子哪裏還有當日英氣?當下將肉棍又移至玉眉雙峰之間,雙手抓住那豐滿的肉峰夾住他的肉棒按摩,在兩團柔軟雪白的肉峰夾擊之下他的肉棍很快又噴射起來,很快玉眉的雙乳上也被精液抹了個遍,在燈光下反射著晶瑩的光芒。
“呼呼!”連射兩次,刀疤也有點疲累了,但是回身壹看到玉眉那雙被皮帶緊扣著的如雪玉足,他只感發軟的肉蟲又開始硬起來。
“老弟,我解開她腳上的皮帶玩玩,放心吧,我們有那麽多人還怕她嗎?”
刀疤笑嘻嘻的說著,壹邊從褲袋裏掏出十幾張百元大鈔,幾個大漢拿了錢自然好說話,只是怕玉眉因此逃走,還是在壹旁緊盯著。
刀疤小心翼翼解開了玉眉右腳右踝上的皮帶,果然玉眉感到右腳壹松便不顧壹切飛起壹腳朝他臉上蹬來,若是平時,這壹腳若許還能踢中,奈何她被綁縛多日,而剛才高潮泄身後體力更弱,這壹腳才踢到壹半就被刀疤壹把捏個牢牢的。
刀疤盯著眼前這只讓他銷魂已久的玉足,只見右足的足踝上有壹圈帶血的青紫,顯然是這段時間玉眉不斷掙紮而造成的傷痕,有的地方皮都磨破了。
而這些傷痕令她玉足完好之處則顯的更加白皙完美,十根足趾纖細修長不愧是練舞蹈的出身,腳背上隱隱可見幾條可愛的青筋,足徑細長有力,足心摸上去盡是汗水,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憐愛,將足心放在自己的臉上腮下摩擦著享受著那溫潤如玉的至美感受。
玉眉好不容易有了被松開壹條腿的機會,可偏偏自己平日裏踢倒過無數罪犯的腳竟不能給予對方任何傷害,反而變成了對方褻玩的玩具,刀疤那硬硬的胡根令她的足心麻癢難當,像是爬上無數只螞蟻,幾乎要癢到心裏去了,玉體失控般瘋狂抽搐著,可無論她如何怒罵,口中只能發出壹陣陣醉人的呻吟,流下更多的唾液口水罷了,倒像是頗為享受壹般。
刀疤又解開玉眉另壹只腳將雙腳放在口中輪番親舔啃咬,每壹只足趾都不放過,玉眉多日不洗澡,雙腳已經頗有些味道,帶有股子鹹味,但對他來說簡直就是美味至極的瓊漿壹股,最後自然是他最喜歡的足交了。
刀疤將肉棍在女警光裸的玉足足心當中用力搓揉著,很快他的肉棍又再次重振雄風,在柔軟的雙足足心當中飛快旋動著。
這騷貨的這雙小腳可真是寶貝啊,刀疤壹邊享受著壹邊想,若是那個男人幹完她沒勁後只要抓住她兩只小腳在自己二弟上面壹磨,保證馬上又能硬起來將她幹個涕淚橫流,可惜自己沒這個福氣,要是自己是老大該多好啊。
刀疤遺憾之余搓的更是賣力,猛的壹挺,大股精液噴在了玉眉的玉足上面,然後均勻的抹到足心足背和足趾之間,玉眉心知再掙紮也是徒勞,索性閉上了雙眼。
“傅警官,妳看看這是什麽啊?”刀疤從袋子裏取出壹雙藍色的雪地靴在玉眉眼前晃了晃,玉眉睜眼壹看,這雙靴子好眼熟,這不是自己的靴子嗎?
“哈哈,這是妳上次大鬧精神病院時被我搶下的壹只靴子,我壹直收藏著,後來我專程去了妳家壹次,爬窗進去又找到了另壹只,想不到妳丟了壹只靴子另壹只居然也沒扔掉,莫非是對我老疤有情有義?”刀疤淫笑著抓起玉眉壹只腳把靴子強行幫她套上。
玉眉不解刀疤為何要幫她穿上靴子,刀疤幫她把靴子都穿上後,又用皮帶將她的雙腳牢牢綁住後道:“傅警官,妳的靴子長時間不穿,裏面的味道已經變淡了,我老疤聞起來也不夠刺激了,所以只好給妳穿上再好好沾些味道,何況這皮帶綁的妳腳上都出血了,我看了也心疼,這樣就不會受傷了,我可是完全為妳著想啊。”
玉眉狠瞪了他壹眼對他的所謂“好心”毫不領情,身旁的幾個大漢上前檢查了壹下,確定皮帶綁的極緊,玉眉不會借機把腳從靴子裏面拔出便也作罷。
刀疤也算玩的盡了性,便拉上褲子,從壹旁取過個便桶將玉眉屁眼下的塞子向下壹拔,只聽得“嘩啦啦……”壹陣響,同時室內彌漫著陣陣惡臭,玉眉股間噴出大量黃色的糞水,直噴了大半桶。
“唉呀,真是臭死了,想不到傅警官長的那麽漂亮,拉的屎竟那麽臭啊!”
“是啊,真是壹次比壹次臭啊,下次給她弄點兒大蒜吃下去,那放的屁也多啦。”
玉眉只感腹間壹陣騰江倒海,只感前所未有的放松和虛脫,鼓脹無比的肚子總算是凹了下去恢復了正常,灌腸後必然要排便,偏生又要被這壹幹惡徒看到自己排便的醜態,氣的她雙眼翻白竟暈了過去。
看玉眉暈倒,刀疤他們也抓緊機會把她的馬具型口塞取下,將托盤中的營養粥硬灌入她的口中,甚至把她床下積的那大半瓶淫水愛液也壹並灌了進去,灌完了再將口塞給她戴上。
“刀疤,玩的挺痛快吧。”
“痛快痛快,女警玩起來就是不壹樣啊,可惜不能玩電刑打炮。”
“打炮就別想了,電刑很可能要她命的,萬壹電成了白癡更麻煩了,別急,下次再玩。”幾個無恥敗類嘻笑著走出了囚室將鐵門關上,房內只剩下了身心俱疲勞不堪的玉眉。
待這幫人渣離開後玉眉才睜開雙眼喘息著,剛才她只是短暫昏過去很快又醒了過來,但她情願繼續裝暈,盡管她很清楚這幫家夥讓她吞了自己剛才噴出的淫水愛液是多麽屈辱可悲的事情。或許只有在她昏睡過去的情況下才會減弱這幫人渣繼續褻玩她的興趣,肛門處火辣辣的難受,雖然這幫家夥會在她排便後給她清理肛門處,但仍舊感到肛門處的肌膚腫脹。
該死,這變態刀疤臉居然會想出給自己穿上靴子沾腳上的氣味的變態行徑,玉眉擡頭看了看腳上的雪地靴,要是能夠把腳從靴子裏拔出來然後用腳把手上的皮帶解開……
玉眉心念壹動開始嘗試,她畢竟是練舞蹈的出身,腳上的力量和柔韌度要超過常人,當下她踮起壹只腳尖,用力向裏蹭動著嘗試能夠把腳從靴子裏抽出來。
很快玉眉就失望了,這幫家夥雖然無恥但做事卻很小心,皮帶把雪地靴踝部束的緊緊的,無論她如何用力都無法把腳從裏面拔出來。
真是可惡,這變態居然用那醜惡的東西在自己的腳上……想想到時靴子裏必然包含著她的足香腳汗還有那些惡心的精液混合的味道,而刀疤拿著自己的靴子病態的聞著靴筒中的氣味向同夥炫耀著的景象,實在令她打了個冷戰。
此時門外傳來腳步聲,玉眉忙把雙眼閉上,門上傳來插鑰匙的聲音,片刻後鐵門慢慢打開了,壹條身影躡手躡腳走了進來。
玉眉把眼睛睜開壹條縫壹看,只見來人壹身黑衣,臉上戴著黑色的面罩,雙眼精光四射,走到自己的床塌前用手慢慢解開她臉上的馬具型口塞。
“妳是誰……”玉眉杏眼圓睜怒道。
那人閃電般用手捂住她的嘴輕聲道:“輕壹點,妳要是喊的再大聲些那就再沒有機會逃出這裏了,妳聽清楚,我是隱龍,是夏局長安排在青龍會中的臥底,我正想辦法救妳出去。”說罷慢慢張開了手掌。
“妳是隱龍,上次在火車上救靈靈的就是妳?”玉眉低聲說道,心中又驚又喜。
“不錯,上次我救了司徒靈靈還殺了‘狂風七匹狼’中的‘戰狼’洪飛,但是也因此差點暴露了,青龍會開始在組織裏不斷搜索想找出我,所以這段時間我只能放棄和外界的所有聯絡,妳在這裏這段時間真是受苦了,但是我沒有絕對的把握實在不能出手相救,還望妳原諒。”隱龍嘆道。
“沒事,妳……妳把面罩摘了讓我看看妳是誰,我……我想知道……”玉眉心中仍有壹絲疑慮,畢竟這個隱龍實在是太神秘了,除了夏建國根本無人知道他是誰。
“不行,傅同誌,夏局長在安排我在青龍會臥底時已經把我以前的身份都刪改了,而且要求我即使是援救被抓的同誌時也不能露出真面目,上次我也是這樣告訴司徒靈靈的。”隱龍搖頭道。
“那……好吧,對了,妳能不能把我的三個隊員壹起救出去。”玉眉急道。
“不行啊,妳的三個隊員中我只知道有壹個囚禁在這裏,但另外兩個已經被賣掉了,賣到哪裏我也不清楚啊。”隱龍道。
“被賣了……但不是還有壹個嗎?是誰啊?求妳救救她吧,能把她和我壹起救出去嗎?”玉眉懇求道。
隱龍猶豫了壹下下定決心道:“好吧,我這次冒這麽大的風險也是希望妳們能把這裏的消息傳遞出去,我懷疑在國安局裏有內鬼暗中在給青龍會提供情報,那個內鬼在青龍會裏被稱為玉帝。”
“玉帝?”玉眉不禁壹楞,這對她來說完全是個陌生的代號,她以前聞所未聞。
“是的,這個玉帝神通廣大,經常可以在警方行動以前,將情報提供給青龍會,上次狂狼他們和青龍會交易軍火時就因為有玉帝暗中報信才會令那次圍剿行動失敗,我聽齊謹先和壹些人交談中,似乎那個玉帝是國安局中的高級幹部,我壹直都想弄清楚這個人是誰。”隱龍道。
“想不到國安局裏居然也被他們安插了內鬼,可惡,若是讓冰姐知道非親手斃了這個敗類!”玉眉咬牙道。
“別急,我聽說這個玉帝這幾天就要現身和齊謹先會面,我壹定要抓緊這個機會揭穿玉帝的真面目。”隱龍沈聲道。
“是啊,這比放我們走更重要,妳壹定要弄清楚玉帝是誰!”玉眉激動道。
“救妳們出去也壹樣重要,這樣吧,再過兩天北龍那邊青龍會會安排幾輛車來這裏送食物,這裏的人定期需要靠城裏送食物和水補給,我想辦法安排妳們藏身那幾輛車裏,這樣妳們就能回到北龍市了,只是在這之前要委屈妳們在這裏再呆上兩天。”隱龍說出了逃亡的方法。
“沒問題,妳放心吧,我不會壞了大事的,到時候妳跟我們壹起走吧,妳放走我們只會更增加他們的疑心,再臥底下去恐怕太危險了……”玉眉皺眉道。
“不行,這是我的職責,自從打入青龍會後我就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在沒有暴露身份以前我絕不能擅自逃離,否則之前的努力就前功盡棄了,我臥底了那麽長時間還是不清楚青龍會龍頭是誰,這個人實在是太神秘了,似乎只有幾名堂主清楚他真實的身份。”隱龍說著把耳朵靠在門上聽了聽。
“有情況嗎?妳快點走吧,等時機成熟了再來救我們走,快點走。”玉眉心中不禁欽佩隱龍不怕犧牲的精神,同時亦感疑惑,青龍會龍頭還有玉帝會是什麽人呢?
“好,兩天後傍晚會有車來送食物,我就在那時把妳的隊員也帶出來,我已經復制了這扇門的鑰匙,復制她囚室門的鑰匙需要壹天就行了,記住,千萬要忍耐。”隱龍說罷把馬具型口塞給玉眉戴上,輕輕打開了鐵門將門關上離去。
過了片刻門外傳來了守衛巡邏的腳步聲,口中還不幹不凈罵著臟話:“他媽的,我們吃來吃去都是方便面,堂主頓頓都吃魚翅燕窩,這也差的太遠了吧。”
“輕點,萬壹讓堂主聽著了恐怕要妳吃屎啊,過兩天城裏就送食物來了,希望換點新的嘗嘗。”
玉眉心中大喜,看來隱龍說的不假,兩天後就是她們逃出這魔窟的最佳機會了,她不禁閉上雙眼養精蓄銳,這段時間,她實在是被折磨的從未睡過壹場好覺了,心中只覺得時間真是過得太慢了,實在是希望兩天的時間能在幾分鐘內就過完,心中發誓,只要能逃出這魔窟,非要帶著精銳部隊把這裏的人渣全部蕩平,不管什麽青龍會龍頭還是玉帝都要為他們的惡行受到法律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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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涼的山崗上除了狼的哀嚎外就是四處傳來的槍炮聲,米沙焦急的看著四周的戰局,同時不停的沖著步話機怒吼著:“頂住,給我頂住,薩沙,妳們班的防線要是垮了,那幫雜種就要攻破我們的側翼,絕對不能讓他們沖過來。”
“少校,不行,他們人太多了,我們的子彈快用完了,我們班就剩下我壹個了,他們上來了,我還剩壹顆手榴彈了,永別了,祖國!求您照顧我的兩個女兒吧。”隨即步話機壹端傳來壹陣爆炸聲。
“該死……該死……”米沙憤怒的把耳機扔在了地上,薩沙死了,這個跟著他在這鬼地方打了兩年仗的棒小夥子就這麽死了,幾天前他還跟自己說撤軍後可能還來得及回去給他那兩個四歲的雙胞胎女兒過生日,可憐的孩子們!她們已經兩年沒見過自己的父親了,可就在快回國的最後時刻薩沙死在了這裏!
“薩沙的女兒們不會……再見到她們的父親,我……我當個單身漢還是有好處的。少校,看……看來這次情況不妙了……還是第壹次碰上這麽多人,我們的援兵哪去了?”壹旁的上尉別爾庫特喘息道,他剛被壹發子彈貫穿了肩頭,另壹發子彈打穿了右膝,失血過多倒在壹旁。
“援兵馬上就會來的,馬上就會有成群的雌鹿第米24武裝直升機章把這群雜種炸成肉碎,妳放心吧,我們都能活著回去的!”
米沙大聲吼道,盡管他心裏明白這個可能性已經非常低了,他們這支特種偵察連本是負責在這塊地區掩護大部隊撤退的,偏偏在他們要撤時碰上了聖戰者的主力!而此時所有部隊的安排和調動都跟之前不同了,牽壹發動全身,恐怕大家都只顧著自己撤,根本沒有任何援軍會來支援他們了。
“哈哈,妳別安慰……我了,總書記壹聲令下大家都急著撤軍,誰管……管誰啊。”別爾庫特苦笑著:“想不到……在這鬼地方打了那麽多年……就會是這樣的下場,我們偉大的蘇聯竟會……會輸給壹幫不識字的土包子。”
“住口,我們都會活著回去的,我向妳們保證過,妳這種失敗主義的情緒必須給我拿掉,妳是軍官!我們是國家的戰士,要服從命令!”米沙壹邊吼叫著壹邊又撿起步話機,但耳邊聽到的盡是充滿失敗主義的抱怨聲。
“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要回家,媽媽救救我!”壹旁2米高的巨漢卓夫似乎已經快精神崩潰,拋下機槍雙手抱頭歇斯底裏的哭喊著。
他的崩潰讓米沙煩躁到極點的心情更是火上澆油,米沙幾步上前壹腳把他踢倒在地狠狠踩踏著:“妳這個廢物,廢物,長的2米多高的個子卻比誰都怕死,妳哭的再響頂個屁用,沒人會可憐妳,妳放棄抵抗那幫雜種會放過妳?他們會壹刀刀把妳割死,先割妳那玩意然後逼著妳吞下它,妳想要這樣的下場嗎?”說罷用鞋尖狠狠頂了卓夫胯間壹下。
“哦,不不,我不要,我要回家,上校……求妳救救我……”卓夫抱著胯間魂飛魄散的哀嚎著。
米沙把手中的AK74對準卓夫的腦袋罵道:“要我救妳?我壹按板機妳就可以不再受苦了,想要我這樣幫妳嗎?想要回家就得靠妳自己,拿起妳的機槍對準那幫雜種給我玩命的開火吧,還呆站著幹什麽?”
卓夫如夢初醒忙撿起機槍對準前方湧上來的聖戰者瘋狂掃射,瞬間七八名聖戰者被掃倒在地上。
“面對現實吧,快突圍吧,少校……不能再拖下去了……不會有援軍了。”
別爾庫特嘆道。
米沙鐵青著臉,他不得不承認這是現在唯壹的選擇了,他們已經盡了自己的職責了。
“各班排聽清楚了,朝北邊方向展開反擊,沖出包圍圈,快!”米沙下令突圍,而此時他的壹連士兵竟已經只剩下不到壹半了,真是該死!竟然損失了那麽多人!米沙不禁在心中開始詛咒讓他們負責在這鬼地方掩護的該死命令。
“真主萬歲!”四周圍發出震天般的吼聲,穿著迷彩服端著各種武器的聖戰者們像潮水壹般滿山遍野包圍過來。
“真他媽的,妳們這幫雜種除了腦袋上的尿布還有妳們的大胡子根本沒壹件是妳們自己的東西!”米沙壹手扶著別爾庫特壹手持AK74不斷點射,他的槍法精準無比,幾乎每次點射都有壹名聖戰者慘叫倒地。
“老朋友,我說過我們會活著離開的……”突然耳旁壹陣爆響,然後壹臉糊狀物濺的自己滿臉都是,米沙壹側臉只見別爾庫特的前額上開了個洞,腦漿濺的他滿臉都是,而別爾庫特臉上依舊帶著那苦澀的笑容。
“狗娘養的!”老友慘死令米沙徹底地瘋狂了,眼前壹個士兵正在給AGS1730毫米自動榴彈發射器裝彈,他也顧不得是否裝滿壹把搶過端起,45公斤的AGS17在他手中竟如玩物壹般。
米沙把三角架頂在自己的胸口按動板機,壹連串的殺爆榴彈直落入聖戰者的沖鋒隊伍中,頓時血肉橫飛,每枚榴彈爆炸都能射出200多塊碎片,是對付這種集群沖鋒的最佳武器,漠視生命的聖戰者們壹時也被震懾住了。
米沙只感口中壹甜,剛才的反座力恐怕已經把自己震傷了,不過他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把AGS17隨手壹丟抓起AK74連續點射,壹邊吼叫著:“同誌們,想要回國去見自己的親人嗎?跟著我沖,把這幫雜種殺光,跟我回家啊!烏拉!”
“烏拉!”殘余的士兵端著上了刺刀的步槍跟著他向潮水般湧來的聖戰者們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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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壹陣晃動把米沙從那個惡夢中驚醒,這裏不是阿富汗高地而是蘭泉山深處,他的林肯車正在顛簸的山路上行進著。
“哦,親愛的爸爸,妳做了個什麽夢啊,看妳冒了好多汗,是不是夢見和我們做愛啊。”壹個甜美的臉蛋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米沙摸了摸娜塔米婭那嬌嫩的臉蛋,那臉上的汗毛摸起來也甚是舒服:“甜心,我確實夢見正在幹妳們姐妹兩個,而且還有幾千個呢。”
“哦,上帝,爸爸妳太厲害了,這樣的夢也做的出來?等姐姐的傷好了之後我們再壹起玩吧,那個該死的中國女兵把她打傷了,我非給姐姐報仇不可,到時抓到她看我不好好泡制她。”
娜塔米婭眼中兇光壹現,把身子靠在沙發上拍了拍她那碩大的乳房,胸前的北極熊熊皮大衣前襟都鼓了幾下,簡直懷疑她胸前會跳出壹對小兔子來,直看的對面的保鏢卓夫直咽口水,盡管林肯車車體內頗為寬暢,但他這個2米高的巨人坐在裏面馬上就顯的狹窄起來,逼得他只能低頭哈腰痛苦的縮在沙發上。
“哦,甜心,放心吧,妳姐姐傷的不算太重,青龍會已經派了最好的大夫為她治療了,她也是身經百戰的戰士,這點苦不算什麽。”米沙湊上去捏了捏娜塔米婭的右乳笑道:“妳的奶子真是越來越大了,我真是懷疑妳是不是去做了隆胸手術啊?”
“爸爸妳怎麽可以這麽胡亂猜疑,我跟我姐姐絕不會做無聊的整容,妳幹的我們越多我們的奶子就越大,真可全是妳的功勞。”娜塔米婭壹對肥奶被捏,頓時淫欲大漲,眼中流露出饑渴的光芒。
“爸爸,我想要,我們就在這裏吧……”娜塔米婭雙目發紅,開始解身上裹著的熊皮大衣,雙腳開始蹬踢著甩掉腳上的金屬色靴子,張開紅唇和米沙的大嘴粘合在壹起,兩條舌頭絞動在壹起。
“哼哼。”壹旁卓夫的呼吸開始急促,下身的肉棒越挺越高,心中不住大罵這騷貨當真可惡,她這是在挑逗老板還是在挑逗他?雖然跟這騷貨姐妹上過無數次床,每次都覺得身體像是要被榨幹壹樣,以他的體格換成其他女人哪次不是被他幹的精疲力竭甚至脫陰而亡?可偏偏對上這對姐妹時竟會讓他有力不從心的感覺,莫非這對姐妹就是傳說中的吸精女王?
每次在她們體內射精後她們都會不知疲憊的繼續抱住他纏住他,連續射精二十幾次,就算是他這樣巨人也要吃不消,可是她們卻依舊體力充沛,最後他也唯有屈辱的掛白旗認輸了。
老板這樣跟她們搞恐怕都要短壽二十年了吧?卓夫心想著,卻感覺車子已經停住了,終於到了。
“咳咳,老板,我們已經到了。”卓夫尷尬道。
“討厭,讓那些中國人等壹會,沒看到我和爸爸要辦事嗎?”娜塔米婭性致高漲之際被打斷,不禁惱怒的瞪著卓夫。
“算了,跟中國人談生意就得拿出誠意,中國人他們做生意最講究信用二字了,下車吧,甜心,我們回去的路上有的是時間。”米沙笑著整理著西裝,而娜塔米婭心有不甘的穿上大衣和靴子。
前方先下車的保鏢和青龍會的手下接過頭確定沒問題後,卓夫先下車打開車門,米沙彎腰下車的壹瞬間看到車窗玻璃上反射出自己的臉。
那是壹張已經年過五十的肥胖的臉,眼角上盡是皺紋,暴飲暴食已經嚴重破壞了自己的健康,他不再是昔日那個在阿富汗驍勇善戰的特種兵少校了,或者說那個忠誠於國家的米沙早已戰死在了阿富汗那塊高地上了,奇跡般殺出重圍的只有他和那被他罵成“廢物”的機槍手卓夫,當他們回國後面對的不是人民的歡迎而是國家的解體,真是多麽荒唐的事情!
他和他的兄弟們為了國家打了多年的仗,可是撤軍回國後國家卻沒了!昔日無限榮耀的蘇聯帝國徹底分裂,烏克蘭獨立不再屬於俄羅斯版圖,他這個烏克蘭的俄籍人變成了壹個可悲的棄兒,被服役多年的軍隊掃地出門。
薩沙的妻子早死,就剩下壹對寄養在親戚家裏的雙胞胎女兒,親戚聽說薩沙已經戰死,也把這對孩子掃地出門,他唯有將她們接到家中,家中多了兩張嘴,經濟越來越困難,結果妻子也離開了他,他想要在軍中尋找老上級幫忙,可發現軍中昔日的老上級都已經被換掉,新貴上臺全都不把他這個舊專制體制下的“垃圾”放在眼裏,他壹度落魄到了要去賣掉自己拿命換來的勛章過日子。
他的叔叔經營壹家馬戲團,他唯有去那裏工作,但掙到的錢仍舊少的可憐。
他的精子有問題,跟妻子結婚多年壹直生不出孩子來,所以這對可愛的雙胞胎已經被他視為自己的女兒了,為了她們他說什麽也要掙錢,直到有壹天,昔日的下屬“廢物”卓夫找上他稱壹個當地的俄國人組建的黑手黨在招募像他們這樣曾在軍中服役過的特種兵當他們的打手才改變了他的命運……
以前我為了國家效忠卻落個壹無所有的下場,但是現在的我只是為了權利和金錢效忠卻什麽都擁有了,自己連隊戰死的士兵的家屬也能得到自己定期提供的撫恤金,而自己的養女卻變成了……米沙自嘲的笑了笑朝著眼前的山洞走去,卓夫走在他前面而娜塔米婭則像膠水般貼在他的身上。
這個山洞明顯是經過重新改造的,地面上鋪著整齊的大理石臺階,頂上掛著燈泡,洞中四通八達宛若迷宮,沒有青龍會的人在前面領路的話恐怕非要迷路不可,米沙假意和娜塔米婭咬耳朵打情罵俏,實則把進來的路線都記在了心裏以防不測時可以順原路脫身,壹路上青龍會三步壹崗五步壹哨,手中大多拿著的卻是鐵棒鐵尺,估計只有三分之壹的人持槍,而且基本上都是手槍。
看來青龍會規模雖大,但是手下的家夥還是比較差,極缺少自動武器啊,米沙壹邊走壹邊暗自琢磨著。
走了約四百多米,迎面是壹間明亮的客廳,廳頂上掛著水晶簾燈,當中擺著個八仙桌,裏面圍坐著壹幫人,正是齊謹先及青龍會各堂的堂主,室內裝修的甚是華麗,墻面上還鋪著墻紙,旁邊是壹張寬大的屏風。
“啊,米沙先生,歡迎歡迎……”齊謹先壹臉堆笑站起來和米沙握手擁抱,表現著雙方虛假透頂的義誼。
“齊,我的老朋友,見到妳真是太高興了!”米沙同樣挺著他的啤酒肚直撞向齊謹先的胸口,直把武功不弱的齊謹先壓的幾乎喘不過氣來,心中暗罵這老毛子吃什麽吃的肚子那麽大?這身肥肉加在壹起起碼有300多斤了吧?
二人擁抱片刻分開,互相介紹身邊的親信,吳蜂,周瘋子,楊媚兒紛紛上前見禮,娜塔米婭則是瞄上了長相頗為英俊的吳蜂朝他直拋媚眼。
吳蜂亦是好色之徒,見娜塔米婭身子比他還高半個頭,但壹頭金色的長發披在身後,壹雙動人心魄的碧眼射出誘人犯罪的光芒,壹身雪白的熊皮大衣裹在身上,而下身裸著兩條健壯修長的玉腿,穿著壹雙金屬色的高跟長靴,大腿沒穿褲襪,似乎完全不在乎天氣的寒冷,不過烏克蘭冬天絕對要比這裏冷上好多倍,對她來說自然不在乎。
“這是我的養女娜塔米婭,她姐姐之前因為意外受了點傷,還要多虧妳們那位老先生幫她醫治啊。”米沙坐在了座位上,娜塔米婭和卓夫則坐在他身旁。
養女?得了吧!直說是妳這肥豬的情婦吧,齊謹先心中暗笑,嘴上卻是恭敬到不得了:“啊,令媛當真是生的國色天香啊,我們中國的女人可實在是比不上她的萬壹。”
“哪裏哪裏,中國女人很漂亮也很妗持,我這對女兒就未免太豪放了些。”
說罷米沙用力拍了拍娜塔米婭肥大的屁股。
娜塔米婭嬌吟了壹聲:“爸爸妳好壞……”直把青龍會壹幹人聽的心都發癢了。
“米沙先生,請嘗嘗吧,中國菜不知您是否吃的慣?”齊謹先壹聲令下讓手下上菜,很快八仙桌上就放滿了各式精美的菜肴,三個老毛子當真是老實不客氣張開大嘴直吃的滿嘴油。
“哦,齊,妳們中國人的菜真是了不起,難怪妳們能把中餐館開到全世界,只是妳們的酒未免差了些,還是不如我們的伏特加。”米沙壹邊抹著嘴壹邊評價道。
伏特加?那離酒精就差壹點的玩意也就妳們這些老毛子能夠當水來喝,那玩意能夠跟咱們的茅臺相比嗎?齊謹先心中不以為然,但依舊是滿臉堆笑附和著:“那是那是……”
吳蜂表面上專心吃著盤中的菜肴其實雙眼卻始終瞟著娜塔米婭胸前那兩團高高鼓鼓的突起,心中估模著這對奶子起碼要有39F了吧,不,也許有40F,不知握上去是什麽感覺。而娜塔米婭也賣弄風騷的不斷向他拋著媚眼,二人當中隔了個卓夫和楊媚兒,但卻玩起了眼神交流,米沙看在眼中只當不知道,而卓夫卻心中嫉意大盛。
媽的,壹個中國小白臉有什麽好的?第壹次見面就這樣,就他那細皮嫩肉的跟這騷貨上床恐怕壹個回合就敗下陣來了,卓夫充滿惡意的想著。
而壹旁的楊媚兒也是心中醋意大發,她雖是齊謹先的情婦但和吳蜂這小白臉暗地裏也有壹腿,如今吳蜂居然當著她的面跟這洋騷貨眉來眼去實在可恨,當下忍不住用穿著高跟鞋的腳狠狠踩了吳蜂的腳面上下。
“啊……”吳蜂疼的壹咧嘴,看別人都在註視他忙笑道:“沒什麽,只是被魚刺刺了壹下,大家吃……”
“齊,妳請我們來不是只是為了讓我們吃頓飯吧?有什麽話就直說吧。”米沙突然開口道。
齊謹先點頭道:“不錯,米沙先生,這次我們青龍會的龍頭想要跟妳們見個面,有些事情想要和妳們交代壹下。”
“好啊,我和妳們青龍會做生意也有段時間了,只是從未目睹過妳們龍頭的泰山真面目……”
“不是,米沙先生,是廬山真面目……”齊謹先提醒道,壹旁的周瘋子已經忍不住捂著嘴笑。
“哦,妳們中國的山太多了,我還是喜歡這麽叫,妳們的龍頭壹直很神秘,聽說中國的警察到現在都沒有弄清楚他是誰,今天他願意見我,看來是很有誠意啊!”米沙瞇起眼睛看著齊謹先道。
“不錯,米沙先生,我就是青龍會龍頭,鄙人姓王。”旁邊壹道門打開,壹個年約30多歲的英俊青年走了進來,壹身筆挺的西裝顯得甚是神氣,臉上卻帶著壹股子英武彪悍之氣。
“原來妳就是龍頭,王先生,幸會幸會。”米沙伸出手來和王子龍的手握在壹起,二人俱感手上壹緊,感到對方的握力都相當驚人,二人臉上含笑但顯然已經暗中較上了勁。
卓夫臉色壹變精神開始繃緊,而娜塔米婭卻把註意力又轉向王子龍,看他也甚是英俊不禁又春心大動,想像著自己同時和王子龍吳蜂二人在床上翻雲覆雨是何等快樂之事。
片刻後二人將手放開落坐,王子龍只感壹只手脹疼,心想這老肥豬看不出也非等閑之輩啊。
“王先生,我看妳也是當官的吧?”米沙突然說道。
“哦,米沙先生能看的出來?”王子龍有些驚異道。
“從氣質上看的出來,在我們國家我接觸過各種各樣的人,有些人的氣質就跟妳很像,是我們的壹些議員,這年頭只要有錢,黑手黨中的人物也可以當上議員,在議會裏大放厥詞,在妳們國內這個叫‘買官’吧,其實只要有錢有權什麽遊戲規則都可以制定出來。”米沙盛了壹勺子魚翅放入口中大嚼著。
“哈哈,說的不錯,這個時代就是個金錢社會,什麽事情都離不開錢,我們青龍會跟妳們做生意講究的就是個誠信,妳們要貨我們就供給妳們貨,妳們再轉手賣去哪裏能掙多少都跟我們沒關系了,只是似乎這次妳們做的有些過頭了,在我的地頭上直接就來劫貨還露了相,這也太不合規矩了吧?”王子龍語氣開始變得生硬起來。
“哦,王先生認為我們壞了規矩?壞了什麽規矩?因為我的壹個養女和壹個女警打了壹架妳們就認為我壞了規矩?”米沙冷笑道。
“抱歉,米沙先生,這裏不是烏克蘭聖彼得堡,這裏是北龍,是我的北龍,妳要在這裏劫人必須經過我的同意,如果未經我的批準那就是壞我的規矩,更是不給我面子。”王子龍寸步不讓。
“妳這是什麽態度?”卓夫怒吼壹聲隨手壹拍,頓時八仙桌被打爛了壹角,青龍會中人更是壹觸即發,紛紛掏出手槍對準三人。
“哦,妳們不是談生意嘛?怎麽動起槍來了,這裏好熱啊。”娜塔米婭似乎完全沒在意房中發生了什麽,隨手把自己的熊皮大衣解了開來,青龍會眾人不禁倒吸了壹口涼氣。
出現在他們眼前的並非壹具晶瑩雪白的豐滿玉體,而是壹具綁滿了C4炸藥的可怕的身體,娜塔莉婭熊皮大衣下的身體竟裹滿了壹包包的C4炸藥,壹旦引爆整個房間裏的人都要被炸成肉碎不可。
“等壹下,別沖動。”王子龍壹擺手,眾人把槍放下,而米沙卻自顧自繼續吃著碗中的菜,現場的氣氛壹時間緊張到極點,壹向足智多謀的齊謹先也不禁鼻尖上見了汗。
王子龍仍舊神色鎮定心中卻是震驚,這幫老毛子就是幫亡命之徒,這個風騷洋婆子居然毫不在意的把C4炸藥綁在身上,她是真的視死如歸還是腦子有病?
雖然在新聞裏見過不少中東的阿拉伯瘋子玩人體炸彈到處炸人,但畢竟沒真的見過,這恐怖的東西誰見了能不怕?
米沙吃完了碗中的菜後用餐巾紙抹幹凈嘴後笑道:“好了,親愛的,房間裏不算太熱,把衣服穿上吧。”
娜塔米婭聞言嬌笑兩聲把熊皮大衣穿上,王子龍揮了揮手,青龍會幾位堂主才驚魂未定的落坐,但吳蜂楊媚兒等人已經嚇的不敢再靠近三人,娜塔米婭又向他拋媚眼也勾不起他的性欲了,畢竟這洋騷貨再騷,可是想到她那壹身的炸藥就沒法不對她敬而遠之了。
“王先生,我知道這裏是妳的地盤,妳想要給我個下馬威,但我要告訴妳我曾是個軍人,在阿富汗打過仗殺過很多人,也見過太多的死亡,我這條命就是撿回來的,那天上帝要收回我這條命那我也不會有什麽怨言,如果之前我有得罪妳的地方那我向妳道歉,我們現在可以好好談生意了吧。”米沙壹臉親切的笑容,如果再加把白胡子簡直就宛若聖誕節的聖誕老人。
“是啊,是場誤會,我們可以好好談生意嘛,大家坐吧。”齊謹先不欲讓王子龍失了面子忙出言打圓場。
王子龍心中惱怒,看來這壹局反讓對方占了上風了,唯有強壓怒火和對方虛情假義開始了對“貨”的討價還價,此時他腰間手機短信鈴聲響起,他拿起手機壹看不禁壹皺眉。
可惡,狂狼這幫家夥果然不好侍候,居然自己行動了?也好,讓這幫自以為是的莽夫吃吃苦頭也可以讓他們明白沒有我們青龍會他們在北龍根本無法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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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龍市地鐵站站臺上站著壹個年青穿著黑色風衣的冷艷墨鏡女郎,雖然戴著風衣後兜帽加上圍在脖子上的圍巾,但是那立領風衣也遮擋不住的魔鬼身材和穿著黑色絲襪裹著細筒凈面長靴的修長纖美雙腿仍舊吸引著走過的乘客忍不住看上她幾眼。
秦冰手中的手機短信給予她的命令是“從2號線向天津路方向十站然後換3號線朝洋平路方面坐六站”。
這樣的話就離市區越來越遠了,看來這幫家夥是要在那裏動手,秦冰心中已經有了譜,此時地鐵已經呼嘯著慢慢停在站前,車門壹開裏面的乘客湧出後站臺上的乘客開始急匆匆的往車廂裏擠。
秦冰緩緩的信步走進車廂後突然身子壹晃又退出了車門,此時她雙眼急速向左右瞟去,身後壹節車廂的壹個戴著墨鏡壹身桔黃色沖鋒衣的男子看到她退出車門竟也急忙退了出來,而就在門車上紅燈鳴亮,車門將關之際秦冰後靴跟壹撞地人又彈回了車內,而那男子壹見也急急沖回卻被車門夾了壹下痛的直咧嘴,車門遇到阻礙物又打開讓他進來然後再關上。
“有毛病啊?壹會進壹會出的!”
“簡直神經病,覺得好玩想耽誤我們時間嗎?”
車廂裏的乘客對這男子莫名其妙的行為甚感不滿,而那男子則顯得甚是難堪壹再道歉稱自己頭有點暈。
哼,果然是壹條尾巴,被她壹試就試出了問題,秦冰心中暗笑,那家夥刻意靠近離著自己三米外假裝看著車廂外,實則不過是借著玻璃的反光在監視自己,只是用這招來對付受過反偵察訓練的自己也未免太小兒科了壹點。
秦冰想到這裏顧意提起腳尖用高跟靴的靴尖支著地,靴尖像是挑釁般翹起晃動著,臉上壹副不屑的樣子。
那男子瞥見玻璃反射下秦冰的姿態不禁壹驚,心道:這騷貨莫非發現我了?
別慌,她沒什麽證據的,想到這裏他又鎮定下來,假裝回過頭不看。
此時又到壹站,這站開門的方向和剛才是相反的,到站又壹批乘客下車,另壹批上來的乘客人數眾多,壹下子把車廂堵的滿滿的,頓時變成了人擠人,車廂裏充滿了喘息聲,車廂裏的溫度也快速升高。
秦冰也被擠到了車門壹角面向著車門壹方,感到背後有壹個強壯的體魄在擠壓著她的後背,不禁有些惱怒,輕聲道:“請註意點,別擠了。”
耳後卻傳來粗野生硬的聲音:“秦特派員,別動,我要好好給妳搜搜身。”
不好,秦冰心念壹動,但感到後背已經被壹件硬東西頂住了,想不到尾巴不只壹條,她不禁有些後悔自己太大意了。
秦冰透過玻璃窗反光壹看,背後是壹個身材高大的壯漢,壹身黑色皮夾克,壹頭染成紅色的短發,滿臉都是暴戾之色,正是“狂風七匹狼”中的惡狼楊鋒。
秦冰假扮周心怡赴緬甸曾在“狂狼”組織中呆了壹個多月,“狂狼”中的主要人物都已經跟她見過面了,其中有好幾條狼都垂涎於她的絕色美貌想對她動手動腳,但狼王下了嚴令不準他們對貴客無禮才只好壹忍再忍,這個楊鋒亦是其中壹個。
“呵呵,秦特派員,妳假扮周心怡把我們全都當猴耍,把洪哥他們引進北龍裏最後害的他客死異鄉,這筆帳我們可要好好算算了。”楊鋒獰笑道。
秦冰鎮定心神道:“有話好說,不要在這裏動手,玉眉在哪裏?”
“傅玉眉活的好好的,這妳不用擔心,我們上妳的當實在怕了,上次妳在我們地頭上演戲演了壹個多月,這回我們可真是要加幾百個小心了,老實點,否則別怪我無情。”楊鋒冷笑著把手中的黑星向上頂了頂。
秦冰此時若是動手還是有七成把握用袖裏槍把他解決掉的,她的風衣裏其實襯著壹件避彈衣,就算對方貼著她的背心開槍應該還不致於射穿避彈衣,頂多在背上多壹塊淤青。
但是這車廂裏人實在是太多了,自己開槍時要是不能壹槍解決他,那他死前亂開槍必然會造成乘客的傷亡,何況車廂裏不止他壹個人,除另壹個尾巴外會否還有其他同黨呢?記得上次“戰狼”洪飛就穿著鋼甲避彈衣,誰知他會不會也穿著呢?秦冰遲疑之下不禁暗暗苦笑,自己的身份決定了不能胡亂開槍,而這幫暴徒卻可以完全無視他人的死活,罷了,只能走壹步是壹步了。
此時又有兩條壯漢擠了過來壹左壹右堵在了她的身後,果然是楊鋒的同黨,他們兩個面向外遮住楊鋒,這樣乘客也就看不清他在對秦冰做些什麽了。
“秦特派員,得罪了……”楊鋒嘴上說得罪手上可是老實不客氣,壹只手壹把搶過秦冰的挎包交給另壹名同黨,同黨拉開包往裏摸了摸不禁抽了口冷氣,低聲道:“鋒哥,有把79式沖鋒槍,還有兩顆手榴彈。”
“哦,秦特派員帶的火力還真夠強啊,想要跟我們大幹壹場嗎?可惜妳沒這個機會。”楊鋒大手壹伸已經捏住了秦冰胸衣的前襟。
秦冰玉面壹紅怒道:“妳幹什麽?”
“幹什麽?搜身唄。”楊鋒淫笑著大手慢慢解開秦冰風衣的紐扣把手伸了進去……
“嗯……”秦冰只感自己的右乳已經被壹只大手捏住了頓時渾身壹僵,那只大手隔著襯衫和胸罩大力揉搓著她的乳尖令她羞憤難當,忍不住擡手壹把捏住楊鋒的脈門壹運力。
“唔……”楊鋒只感半個身子都麻了,不由低聲怒道:“妳再敢動我壹下,我的兄弟馬上就開槍,射死多少乘客那就是妳害的。”
秦冰回身壹看,只見兩條目露兇光的壯漢手放在雪滑衫裏,腰間鼓起壹塊顯然是手中拿著槍,這幫亡命之徒說的出做的到,他們真要在車廂裏胡亂開槍那必然造成乘客的嚴重傷亡,壹想到車廂裏屍橫遍地的可怕情景,秦冰的手不由壹松放開了楊鋒的脈門。
楊鋒手壹脫困仍覺得酸麻難當,心中暗道,這騷貨果然厲害,恐怕單打獨鬥也只有“野戰兵王”馬奔雷才有把握能勝她,只是現在他用乘客做人質就不愁她不就範了,想到這裏他不禁又得意起來,把手插入秦冰風衣內上下揉捏,口中更是贊不絕口:“秦特派員,妳的奶子不算波霸但摸起來真是滑不留手啊,真是比棉花還要軟啊。”壹邊摸壹邊取下她腰間的92式手槍。
秦冰壹雙椒乳平時連自己都不大揉捏更不會用力,被這色狼大力抓掐只感乳根疼痛熱汗直汗,如玉的耳根都紅了起來,口中催促道:“好了沒有,我沒帶其他武器了。”
“沒帶?妳說沒帶就肯定是帶了。”楊鋒戀戀不舍的從秦冰風衣裏把手抽出來,突然矮身捏住秦冰小腿處的靴筒外側,明顯感到裏面藏了硬物。
“這是什麽?別跟我說這是靴子裏的裝飾品吧?妳穿那麽長的靴子,這裏面要藏幾件武器也是不難,自己脫下來遞給我看。”楊鋒冷笑道,秦冰默然無語唯有擡起壹條腿,拉開壹只皮靴內側的拉鏈慢慢把腿從裏面抽出來。
“慢著點,別太急,壹急我們的槍就容易走火。”楊鋒警告道。
此時地鐵到站了,車速放緩,壹些乘客急著下車,兩名同黨擔心人減少了會讓其他乘客看出問題來忙向中間靠,楊鋒也站直了身子,此時秦冰乘其不備將自己中指上的壹枚星形戒指閃電般取下隨手彈進了楊鋒夾克衫的口袋裏,由於乘客的推搡加上秦冰動作極快,楊鋒等三人竟都未曾發覺。
等另壹撥乘客走進車廂車子重新起步後,秦冰才將手中的靴子遞到了楊鋒手中,楊鋒將手伸進靴筒裏中,感到靴筒中甚是暖手,靴子裏是松軟的毛皮帶著股子姑娘足底的汗潮,他把手伸到裏面摸出壹把精致的勃朗寧小手槍,放在鼻上壹聞,笑道:“秦特派員的小腳好香啊,妳的槍上都沾了妳的味了,另壹只靴子,快壹點。”
秦冰無奈又把另壹只靴子脫掉遞給他,楊鋒接過卻乘機壹把捏住她那穿著黑色褲襪的玉足大力揉捏著她的足心。
“妳……放手,幹什麽……妳……”秦冰知道,自己的雙腳腳心最怕被人揉捏,偏偏對方就是對自己的腳感興趣。
“哦,真是好軟好嫩,我的老天,秦特派員平時自己的腳保養的真好啊,聽說妳腳上功夫更不是壹般的好,兄弟我早就想好好見識壹下了。”楊鋒壹邊發出變態的淫笑,壹邊享受著手指在光滑的絲襪足底下來回摩擦的快感。
“嗯……嗯……”秦冰只感小腹壹陣火熱,剛才在和小夜過招時那股被壓制住的快感又開始蔓延開來,真是可惡,幹什麽?快放手快放手啊!
秦冰心中又氣又急,可是下身已經開始感到了壹陣潮意,更要命的是楊鋒竟在此時把手伸進了她的短皮裙裏壹把捏住了她的襠部。
“哦……”秦冰身子壹陣抽搐幾乎想不顧壹切用袖中槍跟這色狼拼個死活,但是理智仍舊迫使她壓制住怒火。
“唔,秦特派員下面居然流水了,真是淫賤啊,我只是摸了摸妳的奶子摳了摳妳的小腳,妳居然發浪流水了。”楊鋒壹臉誇張的在她耳邊嘲笑道。
“夠了,妳有……完……沒完……”秦冰的喘息聲越來越粗,她感到那只色狼之手慢慢伸進了她的褲襪頂端,從裏面再度又伸進了她的蕾絲內褲裏,她玉體的顫抖越來越厲害,不行了不行了,再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
楊鋒的大手在秦冰的襠部摸索著,很快就碰到了那壹截細細的小肉芽,他二指捏住肉芽壹用力,秦冰穿著黑絲褲襪的壹雙玉足竟自踮了起來,兩個大腳趾支撐全部身體的重量,全身開始劇烈地抽搐,口中發出銷魂般的呻吟:“哦……不要……求妳……哦……”
隨即小腹壹麻纖腰壹弓,頭頸不由自主的向後挺直,小腹的熱流像是找到了壹個發泄的渠道猛的泄出,纖腰連挺數下身子無力的癱軟下來,墨鏡之下流出兩行清淚。
楊鋒只感秦冰的陰阜壹陣膨脹,隨即陰道口壹張壹陣熱糊狀的液體噴出,噴的他滿手都是。
他媽的,這騷貨真是騷到家了,楊鋒褲襠都快要爆炸了,包括他身旁的兩個同黨還有壹旁正看的入神的探子都快憋的瘋了,恨不得把這個武藝高強身手不凡的國安局女科長按在地上大幹特幹,幹的她騷尿橫流方才罷休。
楊鋒欲火焚身,心知再不射就要射在褲子裏了,他閃電般拉開褲襠上的拉鏈把如怒龍般勃起的肉棍對準秦冰屁股後壹陣猛射。
“撲撲撲!”大股腥臭的精液射在了秦冰屁股後的黑絲褲襪和短皮裙上面,而楊鋒的肉棍更是余勢不減在秦冰那兩塊豐厚屁股肉中間上狠狠頂進去……
秦冰只感後庭肛門處壹陣奇痛,宛若壹根鐵棒在往裏面狠捅,她頓時回過神來,猛的伸手壹把抓住楊鋒的肉棍壹絞,“唔……”楊鋒痛的直咧嘴。
“夠了……馬上把妳那骯臟的玩意縮回去!”秦冰壹邊喘息著,壹邊沈聲怒道,極度的羞恥讓她有種不顧壹切把這手中的醜物撕掉的沖動。
“妳他媽的放手,再敢用力我就讓他們開槍了……”楊鋒威脅道,秦冰無奈放手,楊鋒把肉棍在她的短皮裙上胡亂擦了擦然後縮回褲襠裏拉上拉鏈,咬著牙捏住秦冰胯間的壹簇陰毛用力壹拔。
“哦……”秦冰痛的身子壹顫,楊鋒抓著她幾十根陰毛加上壹手的愛液從她的短皮裙下抽出放在口中舔動著,嘲笑道:“秦特派員的身子好敏感啊,我才稍稍壹捏妳就泄成這樣,平時跟男人壹定幹的次數好多吧?”壹邊享受著冰山女神那香甜的愛液壹邊把嘴裏的陰毛吐出放進褲袋裏留念。
因為車廂內乘客擁擠加上有兩個同黨遮掩,楊鋒非禮秦冰的行為居然沒有壹個乘客發覺。
秦冰羞怒難當,只感腳背濕濕的才發覺是自己胯間淌下的淫水竟已經沾濕了自己的腳背,在腳下都已經積了壹塊,不禁惱道:“快把靴子還給我……”
楊鋒從她另壹只靴子裏搜出壹把匕首後把兩只空空如也的長靴還給她,秦冰含羞穿上,只感胯間濕潮壹片,屁股後面更是粘糊糊的難受,想用餐巾紙擦抹,可餐巾紙在挎包裏已經被對方拿走了。
楊鋒泄了欲火,做事又認真起來,再次摸了秦冰的雙袖把她袖中的勃郎寧手槍也壹並找了出來,這下子秦冰算是被徹底繳了械,當初致熊天行於死地的袖裏槍也無法施展了。
楊鋒搜出了秦冰全身的武器,此時車已經到站,他低聲在秦冰耳邊道:“跟我們走,別想耍花招。”四人擁成壹團把秦冰擠在壹起出了地鐵車站,楊鋒朝車站外停著的壹輛白色面包車壹指道:“上車。”
“不是換地鐵3號線嗎?”秦冰故意問道。
“哼,不要明知故問了,妳聰明我們也不蠢。”楊鋒從秦冰挎包中取出手機後隨手扔進了壹邊的垃圾桶裏。
“妳……”秦冰壹臉怒色,這個手機是她兩年前生日那天哥哥送給她的,自那之後他哥哥就神秘失蹤,至今音訊全無,她從未放棄過尋找哥哥,總是希望有壹天哥哥能夠打她手機告訴她自己壹切平安,所以這個手機壹直用到現在也不願意換。
“別廢話了,上車!”楊鋒等人把秦冰推上了白色的面包車,車上早有司機在等候著,見他們上車馬上發動開車。
楊鋒並沒放松警惕,坐在秦冰對面用手槍指著她,同時讓壹個手下取出手銬將秦冰的雙手銬上,又拿出壹副手銬將她雙腳腳踝也壹並銬住,那手下忍不住摸了摸秦冰那輕柔皮革長靴包裹著的纖柔腳踝過過手癮,秦冰壹皺眉把腳壹縮,那人探手抓住還想再摸。
“別動手動腳了,快點銬上!”楊鋒喝道,那手下心中暗罵:妳剛才在車廂裏上上下下摸了個遍可算過足了癮,老子只是摸摸這騷貨的腳妳就看不過眼了?
可嘴上哪敢說出口,唯有將那堅硬的手銬銬在秦冰腳踝靴子的皺褶處。
另壹名手下用壹具探測器在秦冰周身上下探來探去,從頭部壹直照到腳底,秦冰看出這是壹具反追蹤器探測儀,如果她身上帶有追蹤器發射出訊號的話那必然會有所反應,結果照射了半天並沒有異常,楊鋒這才放下心來將探測器收起笑道:“很好,秦特派員既然如此合作那我們等會也不會對妳太過分。”說罷取下了她戴著的墨鏡,露出壹雙晶亮的鳳目,壹名手下取了黑巾將她的眼睛蒙上。
秦冰低下頭壹句話都沒說,似乎已經無可奈何了,楊鋒不禁壹陣得意,國安局女科長又怎麽樣?到頭來還是不是被我玩弄於股掌之間,他忍不住又搓了搓粘乎乎的手掌放在鼻下聞著,滿臉淫笑看著眼前成為階下囚的冰山女神。
車子開了壹個多小時,駛出了市區開進了壹片舊廠區,這裏原是北龍市市郊的壹家大型化工廠,因為年代久遠工廠的很多設施老化,最終壹場嚴重的事故令工廠徹底倒閉,工廠倒閉後這塊地區也沒有人再關註了,被閑置已經有多年,面包車就這麽開進了廠區的大門,兩個大漢隨即將門合上。
車子開進了壹間大型廢舊廠房中,車門壹開楊鋒等人把秦冰押著走下車,秦冰腳上上了銬,每壹步邁出間距只有十厘米根本無法奔走,只能壹小步壹小步向前走,而沾潮的下身在冰冷的空氣中更是感覺冷嗖嗖的異常難受。
走了壹百多米後楊鋒解下她眼睛上蒙著的黑巾,秦冰睜眼壹看,只見廠房裏亮著燈,周圍至少站著50多名大漢,壹個個橫臉獰惡,不少人臉上手上還紋著狼形刺青,手持各式長短輕武器,顯然都是“狂狼”組織的人。
壹個四十多歲的長發中年男子居中站著,不怒自威,臉上橫七豎八的盡是傷痕,身上披著壹件虎皮大衣,手中拿著壹根橡木手杖,上前走了兩步道:“歡迎歡迎,秦特派員,委屈妳了,只是上壹次妳把我們騙的太慘,這回我們不得不小心。”
秦冰冷笑道:“狼王,妳我正邪不兩立,少說廢話,玉眉在那裏?我已經照約定來了。”
“哈哈哈!”狼王和壹眾敗類仰天大笑。
“秦特派員,上次妳騙了我們,這壹次我們也騙了妳,傅玉眉根本就不在我們手中,那張照片不過是從青龍會那裏借來的,我們對她可沒有多少興趣,而妳嘛……”
狼王狠狠瞪著秦冰道:“妳才是我們要的人,上次妳冒充周心怡來我們這裏接頭,把我的兄弟洪飛騙來北龍,最後害他慘死在青龍會裏面妳們的臥底隱龍手中,這筆帳還是得算在妳頭上,妳最好合作壹些告訴我們隱龍是誰我們還能給妳個痛快,要是不說……哼,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秦冰輕蔑的朝他壹笑道:“別說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告訴妳們,妳們要殺就殺吧,我從做這份工作開始就隨時準備好犧牲了。”
“好……不愧是女中豪傑!”
狼王壹挑大拇指贊道:“妳和那些個整天吃的腦滿肥腸的屍位素餐的官僚確實不同,只可惜妳這樣的人官小職微又能改變什麽呢?青龍會要是沒有妳們那些政府高官充當保護傘又豈能壯大到這個地步?我們在緬甸沒有軍政府的關照壹樣不可能發展到今天這個規模,美國墨西哥意大利的黑手黨那麽多他們能夠生存下來靠的難道不是和政府做交易?自古官匪壹家,妳別太死腦筋了,阿飛死了雖然可惜但畢竟人死不能復生,只要妳願意跟我們合作,那之前的仇怨我們都可以壹筆勾銷,大家壹起發財何樂而不為呢?”
說罷他壹揮手,壹個手下捧上壹個箱子打開,裏面盡是花花綠綠的美鈔。
“怎麽樣,考慮壹下吧,這裏是壹百萬美元,想想妳要多少年才能掙到這些錢啊。但這點還不算什麽,妳告訴我們隱龍是誰,跟我們合作的話還有更多。”
狼王壹臉誠意笑道。
“別做夢了,我死也不會跟妳們這些敗類同流合汙,妳們以為自己可以永遠這樣為所欲為嗎?我就是要把妳們這些敗類還有妳們背後的那些保護傘都送進監獄裏去!”秦冰把頭壹揚,義正言辭道。
狼王臉色壹變還未開口,壹個染著壹頭藍色頭發鼻子上打著幾個鼻環穿著壹身紫色皮夾克加皮褲的少女沖了上來罵道:“臭婊子,敢這麽跟我老爸說話,妳害死飛哥,我劃花妳的臉。”
這女子是狼王的獨女,綽號“狼公主”,從小被其視為掌上明珠,嬌縱任性且殘忍狠毒,動不動就操刀子殺人,只因有她老爸撐腰誰都不敢得罪她,平日裏和“戰狼”洪飛勾搭在壹起,已經將他視為自己的未婚夫,這回聽說洪飛慘死,不由恨怒若狂跟著狼王來中國北龍要給自己的愛郎報仇。
“女兒,等壹下。”
狼王出言阻止,可是快氣瘋的狼公主現在是誰的話也聽不進了,楊鋒上前壹擋笑道:“大小姐……”狼公主竟壹刀朝他斬來,當真是出手不留情,嚇的楊鋒和幾個手下連忙躲閃唯恐遭池魚之殃。
狼公主本就恨秦冰間接害了自己的心上人,再加上看秦冰如此美艷堪稱人間絕色比自己強過太多,更是對她又嫉又恨,當下壹刀直向她那晶瑩白皙的面頰劃過去要破她的相,想像著秦冰被破相後抱著血流如註的臉失控慘叫的樣子就讓她興奮異常,雖然她也聽說過秦冰武藝高強,但現在她手腳都被上了銬,還不是待宰的羔羊讓她魚肉?
卻不料秦冰身子壹施,下身不動上身卻呈90度後仰令狼公主壹刀落空,就在對方壹呆之際她上身猛的彈起壹個頭錘正中狼公主前額。
“啊……”狼公主只疼的眼冒金星,手中的刀也脫了手,秦冰在電光火石般的瞬間接過刀子,同時手銬鏈子壹轉已經把狼公主的脖子鎖住擋在她的面前,而手中的刀子則直指著她的咽喉。
“不好,別動手,有話好說!”狼王大驚,這個草包女兒本事不大經常弄巧成拙,但也沒想到她會壹個照面敗給壹個手腳都被銬著的女子,心中不禁後悔平日裏真是慣壞了她。
“對,有話好說,妳不想妳女兒死的話就把手銬鑰匙和我的武器都還給我,快點!”秦冰喝道,把手中的刀子緊緊貼在狼公主白皙的脖子上。
“老爸,救我……我不想死,這位姐姐,我剛才是跟妳開玩笑的,我還沒滿18歲呢,妳千萬別傷害我啊!”
剛才還囂張異常的狼公主轉眼間變成了階下囚,感到自己刀鋒上的冰冷和銳利令她豪氣盡消,開始求饒,她曾用這把刀割斷過幾十個人的脖子,她很清楚這把刀的鋒利,她可不想和那些死鬼同壹下場,有時候兇殘的人並不代表就壹定勇敢。
秦冰不理她只是催促著:“快壹點,讓妳的手下把槍放下,不想妳女兒死就把手銬鑰匙和武器都給我。”
狼王無奈,畢竟這是自己唯壹的女兒,他朝楊鋒道:“快給她,聽見沒有,都把槍放下。”
壹旁的歹徒們唯有把手中的武器壹壹放下,楊鋒把秦冰的武器都放進她的挎包裏然後拋給她,又拋出了手銬的鑰匙。
“怎麽只有壹把?”秦冰警惕道。
“壹把開兩把手銬。”楊鋒聳聳肩壹邊後退。
秦冰雙手被拷著又要鎖住狼公主的脖子,唯有用牙齒咬住鑰匙後端將它插進手銬裏扭轉,鑰匙沒錯,很快她的雙手就恢復了自由,她蹲下身壹手持刀架住對方的脖子壹邊彎腰用鑰匙打開鎖在腳踝上的手銬,壹只打開後她不禁松了口氣。
突然從身後的壹根柱子後轉出壹人壹槍正射中秦冰的後心,“哦……”秦冰痛哼壹聲,手壹松,狼公主乘機掙脫向前滾去。
“先別開槍……”狼王唯恐手下開槍太急傷到女兒,而中槍的秦冰竟壹躍而起,雖然後心疼的厲害但避彈衣還是擋住了子彈,她回身壹記飛刀揮出,正中暗算她的槍手的眉心。
“啊……”那槍手慘叫壹聲倒地,秦冰心知自己已經錯過了機會,當下不再追狼公主而是抓住地上的挎包猛的朝壹旁的玻璃窗撞去。
“咣……”壹聲響,玻璃窗被她撞碎,秦冰纖美的身子直躍出窗外。
“別讓她給跑了,開火……”狼王壹聲令下,眾手下端起手中的武器瘋狂開火。
原本死氣沈沈的廠區轉眼間變成了槍彈四飛的戰場,秦冰在廠區各個廠房裏穿來插去,她挎包裏的那些武器總算派上了用處,79式模塊化沖鋒槍憑借高射速屢屢壓住狂狼們,雖然AK47的射程和火力都要強過她的79式,但因為是近距離對射,所以沖鋒槍反而更占優勢,十幾分鐘交火已經有七八名狂狼成員被打死打傷了。
“媽的,這騷貨還真夠厲害的!”楊鋒端著AK47小心翼翼上前靠著壹堵墻,剛才自己在車上調戲她,要是她想乘機報仇可慘了。
“快點,這麽打下去遲早要驚動警察!”狼王怒道。
“老爸,壹定要活捉這婊子給我出這口惡氣,妳們這幫廢物,還不快給我沖啊!”狼公主在壹旁又神氣起來。
“妳閉嘴,全都是妳惹出的麻煩!”狼王狠瞪她壹眼罵道,狼公主自知理虧壹低頭不敢再說什麽了。
隨著“轟”的壹聲,幾名狂狼手下慘叫著從高處壹間房間裏飛了出來,顯然是秦冰的手榴彈派上了用處,氣的狼王咬牙切齒。
“老大,奔雷哥剛才已到了,他說叫我們別動手,那女人交給他來對付。”
壹個手下上前對狼王道。
“哦,奔雷到了,好啊,有他出馬這騷貨再厲害也不用怕了。”狼王長出了壹口氣。
秦冰看著廠房外,狂狼似乎吃到了苦頭壹時不敢沖來了,現在她還剩下兩個沖鋒槍的彈夾壹顆手榴彈,三把手槍和壹把匕首,得換個地方了,她轉過身踏著臺階向廠房高層轉移,準備換壹個更好的藏身之處,腳踝靴筒上掛著的手銬在臺階上發出“哢哢”的金屬聲,剛才混戰中鑰匙丟了,銬在壹只腳上的銬子取不下來也只能暫時掛著了。
就在此時,壹只大手從臺階壹側伸出抓向她那只穿著閃著油光的凈面細筒長靴的纖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