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說完之後，趙芍芝才發覺自己的話中似乎留了太多余地，讓人不禁遐想連篇，連自己都覺得有些害羞，她不禁懊惱自己實在是想得太多，結果讓拒絕的話變得曖昧不清起來。
　　我壹聽母親說的這話，覺得母親也不是像鋼鐵壹般堅決地抵制，事情還有轉機，不禁大受鼓舞。這種興奮比當初班主任給我和李曉菲定下目標時感覺到的還要強烈，以至於即使是難以完成的任務，也讓我覺得充滿了希望，於是我連連答應：「好好好，我會好好努力的，到時候考去媽媽教的高中，就可以整天和妳待在壹起了。」
　　趙芍芝壹聽這話，知道兒子就像塊小牛皮糖壹樣，輕易是甩不脫了，她很是後悔讓這個小壞蛋有了希望，本想把話收回，再斬釘截鐵地斷了他的心思。但轉念壹想，他能夠燃起這樣的鬥誌也不失為壹件好事，再加上自己作為母親，不能給孩子留下壹個出爾反爾的壞榜樣。更何況，他現在年紀尚小，有些戀母情結也是正常的，等到他考上了好的高中，心思變得成熟了，和李曉菲之間的關系也更緊密了，還有繁重的課業影響，對自己大概也就沒有那麽在意了。
　　想到這，她不禁有些小失落，不過心裏說這壹切都是為了兒子好，也就坦然地接受了。正當她走神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嘴唇上覆上了溫熱的感覺，定睛壹看，這個壞小子又在偷偷親自己，這種夾帶著孩子氣的壞心思讓自己有些哭笑不得，宋桐這個小色鬼還真是壹點機會都不放過。
　　我趁母親不註意，迅速的啄了壹下母親的嘴唇，由於之前才吵過架，沒敢再向那次般將舌頭伸了進去，雖然心裏有那麽壹小撮遺憾，但現在和母親的關系不是要更進壹步，而是要求穩，像這樣的舉動，母親是不會那麽在意的，正好也試探壹下她的反應。
　　本來以為母親可能會不高興，結果卻只是白了我壹眼，這壹眼倒是有點風情萬種的意味，撓得我心裏燥熱起來，想再做些什麽。太久沒有和母親親熱，讓我總覺得心頭空蕩蕩的，有些欲求不滿的意味。母親這時卻站起來，指了指桌邊的餐盒，讓我別鬧了，趕快把晚飯吃了好休息。我壓了壓邪火，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
　　母親精心準備的飯菜久違地美味豐盛，我雖然剛大病壹場，身體有些虛弱，但還是吃了個精光。
　　「今晚我就不在這裏陪妳了，還要處理壹下學校裏的事，明天再來接妳回家。」
　　母親接了幾條消息，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焦急。我壹想母親是拋下所有事情趕來看我的，心裏滿是感動，我點點頭，對她說：「媽妳去吧，我在這裏也沒什麽事，不打緊的，放心吧。」
　　母親臨走前又看了我幾眼，有些依依不舍的樣子，我揮了揮手讓她別那麽擔心，目送著她離開了。
　　躺在醫院的床上，這種感覺畢竟還是有些陌生，不似自己的床那麽踏實舒適。
　　我有些懷念家裏的感覺，又想起了小咪，不禁笑了笑，家裏的那種溫馨感才是我賴以生活的關鍵，如果那種氛圍消失殆盡，我也不知該何去何從了。
　　關掉電視，拿出手機，隨意地刷了幾條視頻，都是在教人如何學習的。想起和母親的約定，我不禁暗暗下了決心，壹定要比現在更為努力，考去母親的高中，這樣就可以每天都膩在壹起了。
　　如果有學生聽到我考去的目的是為此，大概要氣得吐血吧，對他們來說那是升學的關鍵，是通往壹個好大學的階梯，但對我來說，我的追求就是和母親在壹起，除此之外的事情與之相比都要遜色幾分。雖然母親不會輕易接受，但現在看來也並非毫無可能，這樣的結果我已經很滿意了。本來母親就是很保守的人，我生怕她壹怒之下會與我斷絕關系，現在看來已經是壹個不錯的結果了。
　　在醫院度過了壹個晚上之後，第二天就回到了家，我覺得休息的還不錯，下午開始又重新去上課了。李曉菲很關心地問我身體怎麽樣需不需要多休息幾天，我說沒關系，已經痊愈了，她那提心吊膽的樣子看起來十分可愛，我揉了揉她的腦袋，跟她說不要擔心，現在要努力專心學習，爭取考上最好的高中。
　　曉菲聽了，像是看怪物壹樣的看著我，問我是不是發燒燒傻了，這可不像是我會講出來的話。我自然不會告訴她真正的原因，只說要和她壹起好好努力才行。
　　她這才點點頭，表情高興得像是盛開的陽光壹般。
　　回到家以後，我和母親之間的裂痕也被填補地光滑如舊，家裏的空氣重新變得柔和起來。小咪像是看出了什麽端倪，表現得比平常更為活躍。我和母親說說笑笑，討論著在學校裏同學身上發生的那些有趣的事情，我講得眉飛色舞，母親也聽得津津有味，還不時告訴我她小時候遇見的故事。小咪在周圍跑來跑去，玩累了就跳到母親的腿上，呼嚕嚕地趴著。
　　這個時候，我就會趁母親沒法隨意亂動，抓緊親她壹下。時常受到我如此騷擾的母親起初還有點不悅，總是會責怪我幾句，讓我不要亂來。但我我行我素，依舊不放過任何壹個機會。到後來，母親大概也是習慣了，不再多說什麽，只是白我壹眼。或許母親是想表達她的不滿，殊不知她這樣的大美人做出這種動作，就好像在拋媚眼壹樣，有壹種讓人無法割舍的魅力。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妄想起是母親在對我進行什麽暗示，好讓我做壹些更過分的事情。想著想著，不禁就渾身難耐，開始躁動不安起來。
　　然後，我都會找機會擁抱，或者在母親身上蹭壹下，這樣好歹能短暫的抑制壹下我對母親的渴望，母親倒是不動聲色，我也不知道她的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是不是也對我這種非禮的行為習慣了，所以連說教都懶得做了。
　　晚飯後，我和母親壹起出去散步，我牽著母親的手走在熟悉的道路上，心裏有壹種終於回來了的喜悅。晚風吹過，天上的雲朵遮蔽了美麗的月色，母親站在路邊，望著不遠處如墨般流淌的河，那副側臉有壹種略帶憂愁的美感，讓我不禁想起了閉月羞花這樣的形容。
　　我輕輕摟住母親的腰，又趁著這個機會吻了她壹下。母親這次倒是壹點反應也沒有，任由我抱著，活像個楚楚可憐的小媳婦，攪得我心裏心潮泛濫，卻不知道該做點什麽。說來，父母吵架已經很久了，父親不在的時候，母親就像在家守寡壹般，自然很是委屈，我當然是想幫母親排解寂寞，但我能做的事情也很有限，沒法從根本上給予她安慰。
　　回到家後，我纏著母親，說晚上要壹起睡，母親不聲不語，也不拒絕。每次這種時候我都自認為母親是默認了，母親本就是那種知書達禮的女子，臉皮薄，這種時候就要我臉皮足夠厚才有可能實現我的小心思。
　　我理直氣壯地爬上了母親的床，強行抱住母親，和母親貼得緊緊的，就像之前那段時間壹樣。我盯著母親的臉，朱唇嬌嫩，雙頰粉潤，小巧的鼻梁挺起，彎彎的睫毛翹著，深邃的眼睛中閃爍著動人的光芒，清澈地足以看清楚我自己。
　　「媽，妳今天真美，比平時還要美。」
　　這麽說著，我就情不自禁地又親了上去，母親大概也知道我要做什麽，閉著眼睛不作什麽，算是接受了這個吻，然後輕輕戳了壹下我的額頭，說道：「小色鬼，就知道占媽媽的便宜。」
　　母親的語氣中沾了嬌羞的意味，聽起來讓我心裏壹鼓壹鼓地，下身也情不自禁地翹了起來，變得堅硬而又火熱。每每這種時候，我的肉棒都能夠觸著母親的雙腿間，這也我最喜歡這樣抱著母親的原因——這樣的體位，可以在極大程度上滿足我的意淫，只要我壹動，就能夠進入到母親身子的最深處，縱情品味母親的最私密的味道，感受母親的柔軟與緊致，融化在母親的溫暖之中。雖然只是想象，但這種想象比起我自瀆時的快感要更多壹倍，讓我深深沈迷，我對母親肉體的渴望，是對所有女人渴望的總和，母親那曼妙的身體對我有著不凡的吸引力，讓我忍不住想壹探究竟。
　　我又將肉棒在母親的腿間蹭了蹭，龜頭被摩擦的快感震得整根肉棒得壹跳壹跳，母親似乎感受到了被我頂著，她的臉上染得像黃昏前的晚霞，小小的嘴唇緊緊地抿著，垂著眼，像是不讓我再亂動般，將雙腿並攏加緊。不成想，我正好輕輕往前壹頂，蹭到了母親的腿間，母親這壹合腿，正將我的陽具夾了起來，由於我穿的褲子又薄又松，所以觸感特別明顯和真實。腿部內側的嫩肉緊緊地將肉棒夾起，有壹種從未體驗過的溫熱而細膩的包裹感。母親好像慌了神，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依舊是夾著雙腿不松開，我倒借此機會，輕輕挺腰，用不是那麽明顯的幅度讓肉棒在大腿之間抽插。這種別樣的感受讓我興奮不已，已經漲到極限的肉棒也變得極為敏感，雖然抽動的幅度很小，但是快感卻不會減弱多少，每壹次滑蹭都如同能卷起千層波浪壹般將爽快的感覺在腦海中迸發開來，我細細體會著這種光以語言無法形容的愉悅感，又挪動了壹下位置，將肉棒貼著母親的內褲。
　　母親不安地扭了扭腿，這交叉的摩擦猶如迎合壹般將快感推送至巔峰，逼得我壹下子差點射了出來。
　　我深吸壹口氣，緩緩停下了動作，如果再繼續下去，我肯定會忍不住，萬壹射了出來，後面處理起來也特別麻煩。我偷偷瞧了壹眼母親，她閉著眼，面色潮紅，嘴唇微微呼氣，看起來真是旖旎尤物，嬌嫩可人，讓人忍不住要壹口氣吞掉。
　　我就這樣保持不動，母親的呼吸似乎也變得更加深重了，隨著呼吸而產生的身體起伏，讓內褲對著肉棒壹頂壹頂的，而我的下身也因為過於興奮而壹跳壹跳，這種奇妙的合拍讓氣氛更為曖昧。
　　趙芍芝緊閉著雙眼，不知該如何面對這樣的場面，她本想說教兒子幾句，卻又覺得過於令人羞澀，難以開口。以前宋桐和自己相處的時候就經常會勃起，當時自己還沒想那麽多，以為只是青春期的特點。現在看來，在宋桐的心裏，確實是把自己當做女人看待，而非單單是母親。面對這樣攻勢步步緊逼的兒子，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之前還能夠狠下心和他要劃清界限，可沒能堅持多久，又被宋桐這壹場大病給心軟，再也做不到像之前那樣強硬了。兒子對自己好是好事，但是這樣的感情實在是太超過了。自己自幼就讀各種詩書，亂倫這種事情在很多文學作品之中都有出現過，但那畢竟是虛構的世界，與現實相距太遠。趙芍芝明白自己不可能禁得住流言蜚語和背後議論，宋桐還小，他很年輕，有著初生牛犢不畏虎的勇氣，可自己並不壹樣，更何況自己是宋桐的母親，是他的監護人，她要承擔的事情更多更多，若說要保護兒子，那趙芍芝無論怎樣都會鼓起勇氣，但是這種本來就違背自己道德準則的事情，她連自己都說服不了，又怎麽能夠做得出來呢？
　　兒子的那個東西在自己的腿間，又熱、又硬，還散發出壹種有些迷人的魅力，自己在腦海中想象了壹下，不禁羞紅了臉，想要把那玩意兒從腦海中趕出去，可沒想到它卻變得越發清晰起來。她回憶起和丈夫行床事時所見到的，宋桐的比起他父親的，更熱、更堅挺、也更有活力，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那好似要燒起來的溫度，燒得趙芍芝的心裏都亂了方寸。
　　每個女人到了這個年紀，對於性的需求比起年輕時要強烈得多，自己和丈夫年輕時，自己對於房事還並不太感興趣，只是丈夫的欲望比較強盛，半推半就之下，自己也就從了他，而現在，宋桐和他父親年輕時壹樣精力旺盛，不過自己的感受和反應卻已大不壹樣。如若說那時是羞得不敢見人，捂著眼睛躲避，現多半心中多了幾分接受的意味。
　　雖然嘴上總說宋桐小，但體格上他早已不算是個孩子了，自己幫他洗澡的時候，也看過宋桐的下體，當時是沒覺得有什麽，但現在回想起來，越想越覺得宋桐已經接近壹個男人了。自從丈夫冷戰徹夜不歸，再到上次徹底決裂離家出走，自己已經變成了壹個獨守空閨的少婦，偌大的床上，只有自己壹個人煢煢孑立，這種寂寞，是難以抹平的，她需要的是壹個能沖進她世界的男人，好巧不巧的是，如今最接近於這個男人的形象的，竟然是自己的兒子宋桐，又碰巧，他對自己也抱持著那種非同尋常的感情，這讓趙芍芝既高興，又失落，總處在壹個兩難的境地。
　　前段時間，宋桐每天晚上都要求和自己壹起睡，讓壹個男人和自己同床本就是壹件不妥當的事情，但他好歹還是自己的兒子，又抵不過他軟磨硬泡，不是偷偷爬上自己的床，就是讓自己去陪他壹起睡，這樣來來去去，就算拒絕也不頂用，最後連說都懶得說了。宋桐這孩子，真是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照理來說這是個很好的性格品質，可是擱在自己身上，就好像壹塊黏人的小年糕，怎麽也甩不開。
　　趙芍芝覺得和兒子壹起睡是壹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可是這個小兔崽子睡覺壹點也不安分老實，不是親吻就是摟抱，抱著自己還總是勃起，勃起後還總是往自己的身上頂，頂的地方還恰好是雙腿間。平時自己還覺得尷尬，但偶爾自己有那方面的需要的時候，就如同現在，還是會感到心癢難耐，那種對性的燥熱的渴求激起渾身上下的欲望，粉嫩的乳頭高高漲起，敏感的乳尖與睡衣的布料相摩擦，這種感受不但不能夠緩解那種瘙癢，反而是更加刺激了欲望，就好像不斷磨蹭著卻始終不進去壹般。而且小穴也有些敏感得難以抑制，讓她忍不住扭扭腿，摩擦壹下大腿根部。
　　最後，宋桐還是沒有再做什麽超過的舉動，趙芍芝屏住呼吸，壹股沒來由的失落感在心裏擴散開來，同時也感覺到了幾分安慰，她真怕剛才自己不能自已做出什麽無可挽回的事情。明明自己可以強硬地拒絕兒子，狠下心把門鎖上，可不知為何就是做不到，像是心裏有個聲音在低語，說自己需要這壹切。
　　趙芍芝想不明白，她睜開眼睛，宋桐早已睡著，但下面並沒有完全軟下來，而是搭在自己的腿上。她扭了扭身子，離得宋桐遠壹些，但又忍不住回頭去看他。
　　難道，自己的內心深處，真的渴望和兒子發生壹場不倫之戀嗎？
　　夜已經深了，沒有人能回答她的這個問題，即使是她自己，也還處在迷茫之中。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