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回:巧安排茗煙救李嫗,看好戲寶玉火焚身
紅樓春夢 by yaojiji(幺雞)
2024-2-2 01:48
上回說到李嬤嬤被壹夥子歹人騙至壹野廟之中,盡行羞辱之事,後又被掉到房梁之上堵了口鼻不得動彈,正是發愁無法脫身,卻又呼叫不得。
手腳都被綁著吊在空中,早已麻木不已,兩只布袋子壹般的奶子又被綁緊,下面又墜上了磚頭石塊壹類重物,也被扯得撕裂壹般疼痛。
下體又被破布塞滿,真是說不出的難受。
“這可是造孽喲!老天怎麽就讓我今日受此大辱!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那黑臉的說讓我小心我的嘴,可是我平日裏得罪了誰?莫不是前些日子罵了襲人那小娼婦?不能啊,襲人那小蹄子自是逆來順受的,又打小生長在府裏,自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又如何認得這些歹人。那必是那日我去買菜與菜場上賣肉的張屠起了口舌,他才出此下三濫的毒計害我!哼,我日後必是要妳好看的!我回去了就報官抓妳!可我報官該如何說起啊,我這羞人之事若是說出來了,還讓人怎麽有臉見人……”
李嬤嬤就這麽胡思亂想的想了好壹會子,忽然廟門外有人聲傳出:“這裏果真是有壹座廟的,看來那算命老頭還真是有些道行的!”
說著便有人推門進來。李嬤嬤聽得說話聲耳熟,卻又壹時想不起是誰。心道自己這般模樣被人看了去可真是羞煞人了,但如果不被人發現自己豈不是要被吊死在這破廟之中?當下也只好把心壹橫,聽之任之了。
卻說來者不是旁人,正是寶玉的小廝茗煙。不用多問,剛才那壹幕正是茗煙找了外面的地痞流氓所為了。
如今眾人散去了,又不好鬧出人命來,他就來收場了。
茗煙走進了,看見中間吊著的李嬤嬤,差點沒笑出聲來。
茗煙強忍住笑,假裝大驚道:“這是怎麽了!這青天白日的居然把個婦道人家弄成這樣,可是沒有王法了不成?哎呀哎呀,這可是把人糟蹋的不成樣子。”
茗煙壹邊說著,壹邊圍著李嬤嬤打起轉來。
李嬤嬤口中不能言語,又被人看到這個模樣自是大羞,心中急道:“妳個小雜種,看見老娘這樣還不先講老娘放下來,卻在壹旁取笑!”
正自想著,又聽茗煙道:“佛家說,救人壹命勝造七級浮屠,我還是救人要緊,壹會再細細問來。”
這可正隨了李嬤嬤的心意,以為他要將自己放下來了,卻不料茗煙並沒有急著解開繩索。
茗煙繞了幾圈,站在了李嬤嬤兩腿之間。細細的端詳著李嬤嬤的私處。
只見上面的毛發已經淩亂不堪了,被用刀割去了大半,余下的只有零散的幾簇。陰門中又被布條塞滿。
“哎呦呦,這可真是要遭天譴的!好好的婦人,竟被人堵上了下面,這可是要將人憋壞了的!竟是誰如此的惡毒!我還是先把這些勞什子都弄出來的好!”言罷,茗煙便著手將李嬤嬤肉穴內的布條壹根根的抽了出來。
卻說李嬤嬤本以為來人會將自己放下來,然後由著自己整理,卻不料他要先將自己下體的布條抽出,心中更是大窘。
口中不停發出嗚嗚之聲,用力扭動著身子。
哪知茗煙自是故作戲虐,哪肯輕易放過這被吊著的大肥羊。
他先是用兩根手指扣挖了壹番,好半天才夾起壹根布條,這才輕柔的慢條斯理的將布條壹寸寸的從李嬤嬤的肉穴中扯了出來。
抽出時卻又故意用布條子磨蹭李嬤嬤的肉穴四周。
壹邊拉扯著,口中還念念有詞:“據說這女人的下體可是最柔弱的,我可是不敢大意了,需要小心仔細才好,莫要救人不成反而害了人那!這布條子都濕透了,可見真是憋屈壞了!”壹邊才將壹根布條抽出。
李嬤嬤先是被人扣挖,又有布條被緩緩從肉穴中拉出,只覺得布條子壹絲絲的磨蹭著自己肉穴裏的嫩肉,竟是有壹絲的受用!
心下卻大窘,也無計可施,只好聽之任之。足足用了壹炷香的功夫,茗煙才將李嬤嬤體內的布條都壹壹扯出了。
“可不知道是弄幹凈了沒有的?要看個仔細才行。”
言罷茗煙又將手指插入了剛剛被騰空了的肉穴之中。
李嬤嬤被堵了這會子,心中自是憋屈難忍,如今被掏空了,自是輕松自在了許多,卻也覺得空虛了不少。
卻又感到下體壹陣充實,竟是茗煙將兩根手指插了進去。茗煙將手插入後不停的左右扣挖,只挖的李嬤嬤的肉穴中咕咕作響。
“可是沒有了?真的弄幹凈了?咦?這壹團是什麽?圓圓的且光滑,莫不是這穴內還有其它東西堵著?我真是要都弄個幹凈才好。”說著,手指用力頂住李嬤嬤的花心又是壹陣扣挖。
茗煙觸碰到的哪裏是什麽堵物,那真真的就是李嬤嬤的子宮口。
茗煙這壹陣扣挖直摳得李嬤嬤身子都跟著顫抖,花心中又流出許多淫水來。不壹會子竟也泄了身子。
茗煙扣弄了半天手指都酸麻了才作罷。
“原來這圓球竟是長在裏面的!我竟是不知道,這可真是沒有東西了。我這半天竟白忙活了。我還是先把她眼上嘴中之物也拿開吧。”說著,茗煙便轉到前面來,先是將李嬤嬤蒙在眼上的布條子扯了去。
“哎呀可了不得了!這不是李奶奶嗎!這是誰這麽造孽,將妳弄成這個模樣!回去咱就回了老爺太太,可怎麽也要給奶奶做主啊!”
李嬤嬤終於雙目能視物了,扭頭壹看,站在壹旁的竟不是旁人,正是寶玉的小廝茗煙!
真是心中又羞又氣,卻又口中仍被堵著,只得拼命發出嗚嗚之聲。
茗煙這才做如夢方醒狀,“是了,真是我的疏忽了,怎麽不先將奶奶口中之物拿出!”說著便用仍沾著李嬤嬤淫水的手指掏出了李嬤嬤口中的布條。
李嬤嬤口中可是得了自由,立馬破口大罵道:“妳這天殺的小雜種!見我這番模樣竟不放我下來,先要羞辱於我,壹會子了可仔細妳的皮子!還不快將我放下來!”
茗煙見李嬤嬤如此光景口中竟仍是這般破爛,不由得恨得牙根癢癢,卻又假裝可憐道:“李奶奶息怒,我可真是剛壹進來嚇傻了,我長這麽大也沒見得這般光景啊,只想得要救人,卻忘了先後順序。奶奶莫急,我這就放妳下來了。”
卻說李嬤嬤現在是如此光景,雙手被綁在壹起吊在房梁上,雙腳也被分別綁著吊著。
兩只奶子被拴了重物,長長的墜在兩邊。這會子茗煙就先去解開了李嬤嬤手上的繩子。李嬤嬤上身失去了牽引,噗通壹下跌落在了地上,只摔得七葷八素。
好半天才說:“妳……妳個小雜種,解開了為什麽不扶我壹下!還不快些解開我腳上的繩子!”
“李奶奶,我看您這光著身子,我不好扶妳啊。”
“少廢話!快解腳上的繩子!”
“是是,奶奶莫急,我這就解!”
茗煙說著假裝慌手慌腳的給李嬤嬤解開腳上的繩子。
李嬤嬤現在是上身著地,雙腿卻仍被倒掛著,整個私處完全朝上暴露了出來。
見茗煙去解繩子忙道:“妳個小雜種可不得亂往下看了!小心我挖了妳的眼珠子!哎喲!妳個天殺的!妳踩到我的奶子了!”
“李奶奶,可是妳讓我不往下看的,我自是看不到的……”
“妳還只管說,還不先把腳擡起來!”
“啊!是是……”
茗煙強忍著笑,才把踩在李奶奶奶子上的腳拿開,開始不緊不慢的給李嬤嬤解腳上的繩子。
“李奶奶,這繩子可是系得太緊了,妳莫要著急才是,這可就好了。”好半天茗煙才將李嬤嬤兩腳上的繩子也解開來。
“妳快些出去!在門口給我守著!不許回頭看的!”李嬤嬤見繩子解開馬上開口吼道。
茗煙急忙轉過身去邊往外走邊嘟囔:“這牛鼻子老道,真是消遣老子。說什麽我今日有比外財,讓我出城南五裏破廟中來尋,誰想到竟碰上這事,外財沒遇到,救了人倒是惹了壹身騷。唉!不過也還好,也算壹個奇遇了,日後茶余飯後自是有了談資了!”壹面說著壹面走了出去,關上了破舊的廟門。
這些話李嬤嬤自是聽到耳中了,待到好不容易才將兩個奶子上綁著的東西都解了去,又見自己早已衣不遮體,這才將茗煙又喚了進來,語氣也軟了許多,央求他回府上給自己帶了衣服,又雇了車子才得以回府。
自是又給了茗煙些許銀子,並千叮嚀萬囑咐告訴茗煙不要將自己的遭遇和別人說起。
茗煙兩頭得了銀子,自是滿心歡喜的去了。
李嬤嬤身子受了侮辱,兼有點驚嚇,回去也是病了壹場,又恐外人知道個中細節,謊稱受了風寒。
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其它無關之事按下不表。
*** *** ***
卻說那紅臉人走出之後立馬找了個無人之處,掏出水囊手帕還有壹面小鏡,仔細的將臉上的油彩塗去,又將身上的戲裝除去,露出裏面本來裝扮,不是寶玉又是何人?
寶玉依照茗煙妙計,方才目睹了那幾個地痞流氓侮辱李嬤嬤,遂覺得這些腌臜的男人果然都不是什麽好鳥,竟能將女子糟蹋成這樣,下身陽物卻也是暴怒的不行。
心中欲火燃燒,這才急匆匆的趕出來,卻是要回院子裏找人泄火去了。
寶玉回到自己的院子裏,便襲人晴雯的叫嚷了起來。
哪知壹連叫了兩三聲,方見兩三個老婆子走進來。
寶玉見了,連忙搖手說:“罷罷,沒事了。”
老婆子們只得退出。寶玉見沒丫頭們,又覺得口幹舌燥得很,只得自己下來,拿了碗,向茶壺去倒茶。
只聽背後有人說道:“二爺看燙了手,等我倒罷。”
壹面說,壹面走上來接了碗去。
寶玉倒唬了壹跳,問:“妳在那裏來著?忽然來了,唬了我壹跳!”
那丫頭壹面遞茶,壹面笑著回道:“我在後院裏。才從裏間後門進來,難道二爺就沒聽見腳步響麽?”
寶玉壹面吃茶,壹面仔細打量那丫頭:穿著幾件半新不舊的衣裳,倒是壹頭黑鴉鴉的好頭發,挽著髻兒,容長臉面,細挑身材,卻十分俏麗甜凈。
寶玉便笑問道:“妳也是我屋裏的人麽?”
那丫頭笑應道:“是。”
寶玉道:“既是這屋裏的,我怎麽不認得?”
那丫頭聽說,便冷笑壹聲道:“爺不認得的也多呢,豈止我壹個。從來我又不遞茶水拿東西,眼面前兒的壹件也做不著,那裏認得呢?”
寶玉道:“妳為什麽不做眼面前兒的呢?襲人做什麽去了?”
小丫鬟道:“襲人姐姐去太太屋裏了。”
“那晴雯呢?”
“回二爺,晴雯姐姐去寶姑娘那邊送花樣去了”小丫鬟回答道。”
“這群小蹄子,我如今想行人事,卻壹個都不在!”寶玉想到,又看向回話的這個小丫鬟:“妳是誰來著?”
“我叫小紅,平日裏都是那些姐姐們在屋裏,我們只是在外頭燒水劈柴的,二爺自是記不得我們了。今日見姐姐們都不在屋裏,怕二爺自己倒茶怕燙著,我才進來的。”
寶玉見這小紅長大到也眉清目秀,只是年齡還略小,身材也瘦小些,正自心裏盤算要不要把小紅也納入內侍,以解燃眉之急。
忽聽得外頭有人喊:“寶二爺可在屋裏嗎?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