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老板娘

南向北馬

都市生活

酒店房間中,充斥著糜爛味道。地板之上扔著
看得出來,昨晚這裏發生了男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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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曲終人不見

絕色老板娘 by 南向北馬

2024-10-7 20:18

好女不吃眼前虧,在這山腳酒吧,雲雅自認打不過喬松。與其壹會被強了,不如先忍氣吞聲。

別笑,雲雅就是這麽想的。她對於男人了解,基本上都是混跡夜店的家夥。所以也在她認知中,男人看到女人的胸,都會控制不住興奮。

如果這會許琳在場,會告訴雲雅,喬松是個很懂得寸尺的人。果不其然,喬松拿起手機,對著雲雅拍了壹張。某些小電影看多了,裏面都是這樣威脅女人的。

“妳…我告訴妳喬松,我是有錢人,又是混夜店出來的。小心我召集社會人,卸掉妳胳膊。”軟話沒用,雲雅又壹次發出了威脅。

“好怕!但請告訴我,現在妳打算如何呢?”壞笑著問出這個問題時,喬松主動脫掉了上身T恤。

“我現在就打電話叫人。”

“那我現在就把妳照片,發到網上。”

“艹,妳以為我會在乎半裸嗎?”

“艹,妳以為我會在乎被卸胳膊嗎?”

越在乎的人,越會表現的不在乎。看著雲雅急的快哭出來,喬松知道玩笑也該停止了。

這個雲雅,腦袋絕對夠聰明,在商場之上也足夠睿智。但是面對男人時候,她就是個未經世事的小女孩。

順手將手機扔給雲雅後,喬松坐在了她對面板凳上,給自己打開了壹瓶啤酒。

“妳混蛋,拍的是地板,妳嚇唬我。”

“妳的意思是,應該拍妳?順便提醒下,妳現在還露著呢!”

聽完喬松的話,雲雅壹個轉身後,將身邊吊帶穿了上去。可問題又他媽來了,她的胸很美,特別是胸前的玫瑰散發出邪意的美感。

剛才的喬松,更多是壹種欣賞。但雲雅吊帶壹穿,這種露而不露的模樣,反而讓喬松……

得,人家又不喜歡男人,我就別瞎想了。在大腦裏給自己提示後,喬松喝下壹杯啤酒後,對著雲雅說道:“妳哈雷的修理費,過些日子在還妳行嗎?”

“……”

“我還有個大債主錢要還,凡事得有個前來後到。”

“無所謂,我不在乎那點錢。”剛才還是大流氓,現在又變成暖男。喬松這突然的變化,讓雲雅有些不適應。

“哈!”壹聲笑容後,沒有在繼續話題。反正他現在還不了錢,那就不裝逼。

跟著他又說道:“我想聽壹首歌,妳能幫我唱嗎?”

“妳說歌名。”

“黑豬。”

聽完喬松的點歌,足足沈默了五秒鐘後,雲雅剛剛委婉的小女人風情,再次變為了小辣椒。

只見她踮起壹個啤酒瓶,對著喬松罵道:“妳大爺,還他媽黑豬?妳說的應該是,披頭士的heijuye。”

對於每個搖滾人而言,披頭士是至高無上的。喬松如此禍禍,簡直罪不可恕。

“嗯,嗯。”

“妳這種俗人,配聽這首歌嗎?”回復狀態的雲雅,言語又很不客氣了。

喬松默默的那會自己手機,打開了許琳的聲音。瞬間他看到,雲雅那享受的表情。

也伴隨著手機中,許琳那穿透心裏的嗓音,雲雅拿起身邊黑色的吉他。

搖滾,唯有在現場時,才能擁有震撼。

披頭士的音樂,輕緩、悠長。沒有了浮躁,令人心曠神怡。而雲雅那略顯低沈的嗓音,擁有著和許琳別樣的感覺。

偉大的歌曲,包容萬象。每壹個演唱的人,也會抒發自己的情感。雲雅對於披頭士,是壹種音樂的愛。而許琳演唱披頭士的heijuye,有著人生感悟。

歌詞:找壹首悲傷的歌,把它唱的快樂。

許琳:用微笑的方式,假裝自己沒有悲傷。

“曲終人不見。”歌曲演唱完畢,在最後吉他的獨奏中,順著自己感懷,雲雅說出這句話。

她看了壹眼喬松,繼續的說道:“披頭士有兩位偉大的主唱,壹位是列儂、壹位是保羅。”

“而在我的心中,喬威、許琳組合的偉大,媲美於披頭士。”

兩句話什麽意思,雲雅沒有向喬松解釋。其實他知道,披頭士的列儂,和喬威都已經不在這個世間……曲終人不見。

曲終人不見,江上數青峰。淮西市沒有江水,但有壹條滹沱河。在這夜深時候,許琳漫步在河邊。

“知道嗎?我想去壹個擡頭有星空的天地。”

“我也是。”

“那妳會去嗎?”

“會,也不會。”站在許琳旁邊,白樺給出抽象的答案。

兩人誰也沒有想到,在這淩晨時分,會在這滹沱河邊梧桐樹下偶遇。

她們兩位在華北市場上,彼此視為最大對手,也殺得難解難分。對於白樺而言,她最大的依靠就是身後,整個天合策劃團隊。而許琳則依仗,和陳靜高度默契的合作。

但在這個感性的時刻,兩女也不會自找沒趣。壹起站在河邊,看著平靜的水面。

壹陣晚風來襲,她們黑色、紅色的秀發隨風而舞。白樺典雅溫良,許琳奔放自如。兩位各有風采女子,對待彼此有著欣賞。

“我覺得妳不但懂喬松,也很懂我。”

“怎講?”

“我父親告訴我,是妳引導喬松面對了現實。”

“嗯,我懂喬松。可是我在問妳,為什麽說我懂妳?”

“因為妳說給喬松的話,讓我也面對了現實。”看著許琳,眼神中帶著謝意。然後把苦澀,忍到了自己心中。

“世界上沒有絕對,努力的喬松還沒放棄希望。而妳,會等他嗎?”

“我怕等不到。”

“理由?”

“如果我是男人,面對妳這樣優秀的女人,會愛上妳的。”

“如果我是男人,更願意堅守原本的愛。”

彼此都不是謙虛的人,但面對著面卻因各自的理由,開始委婉的給對方打氣。

女人,奇怪的動物。而男人,就是個動物。

在木屋酒吧中的喬松,已經在雲雅威逼下,兩人展開了拼酒。用她的話說:“我壹定要練出酒量,然後把許琳姐姐灌醉。”

“妳好執拗……”

“必須的,喝。”

“但妳想過沒有,今晚妳要喝醉了,很有可能被我占便宜。”

聽著喬松的話,雲雅把酒瓶放在嘴邊,壹時間不知道是喝還是不喝了。

“喬松,妳有些太小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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