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牛刀小試

第11章 牛刀小試
　　我對莊姜說：“美人師父，大敵當前，妳得使出吃奶的本事比，空間遁呀。”
　　莊姜說：“妳先把黑鷹收了，這麽大的鷹我可沒有辦法壹起遁走。”
　　我說：“好，我數壹、二、三，就把黑鷹收回鏡中，妳可得及時畫門呀，不然又得摔下去了。”
　　黑鷹化作青光消失的同時，莊姜畫出壹扇金光閃閃的門，我抱住她滾進光門裏，隨後憑空出現在翠屏峰山腳下。
　　剛站穩，就聽得聲震山谷的蛙鳴，從峰頂飛下壹只巨大的青蛙，這青蛙象牯牛壹般大，兩側伸出蝙蝠壹般的薄膜狀大翅，有三丈寬，很是怪異。
　　蝠翼巨蛙“撲通”壹聲落在我身前的壹處凸起的巖石上，從巨哇背上跳下壹個峨冠道人，黑白相間的寬大道袍，臉上竟有三只眼，眉心那只眼閉著，象是壹道彎月型的傷疤。
　　那只巨蛙後腿直立，站了起來，翅膀壹收，變成了壹個人，赫然是昨夜那個背心會伸出白骨爪的怒蛙子。
　　天空中兩條巨蟒交纏著飛下，紅蟒上騎著五毒尊者，青蟒上是原歧。
　　兩條巨蟒在我頭頂十丈的空中停住，首尾相連，結成壹青壹紅兩個巨環。
　　原歧好整以暇地站在青蟒碩大的三角頭顱上，壹副居高臨下的姿態，說：“兄長，把妳的黑鷹召喚出來逃命呀。哈哈。”
　　我看著這個惡弟，心裏就冒火，為了權力竟然把父親逼得去向不明，還窮追不舍定要取我這個長兄地性命，畜牲也不如呀，我不走了，我倒要看看他們有什麽本事！
　　又聽得巨鳥拍翅聲，虞媚兒跨雲雀飛下，在我頭頂上空盤旋，她眼睛紅紅的。顯然哭泣過，不說話，兇巴巴地盯著我。
　　我仰頭高聲說：“原歧，父親是不是屍解飛升了？”
　　原歧壹愕，問：“妳怎麽知道這些事？”
　　我淡淡壹笑，又說：“這幾位我都認識了，這個騎蛙的三眼道長我卻沒見過，妳介紹壹下。”
　　原歧盯著我看了半晌。才說：“兄長是個精明人，死也要死個明白，讓我告訴妳，這位道長就是馳名仙界的昆侖山獨大天尊，道林養生宗新宗主之位非他莫屬。”
　　三只眼的獨大天尊神氣活現地歪著頭看天。對我不屑壹顧。他那坐騎，也就是他的大弟子，現在變回人樣的怒蛀子鼓著眼睛惡狠狠瞪著我。
　　莊姜從後扯了扯我衣袖，低聲說：“原澈，這個獨大天尊很厲害，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得想辦法脫身才好，可是我現在無力再用空間遁了，怎麽辦？”
　　我看了看天空，那兩條巨蟒從鱗甲中不斷撒出細小綠火，毒網又結成了，看來不能召喚黑鷹了。
　　我說：“沒事，再厲害也不怕。”
　　原妓踩著蟒頭浮在半空，看到我和壹個絕色美女親密地竊竊私語。很是嫉妒，他從小見不得我有好東西，嫉妒心特強，他對莊姜說：“這位美人，請問芳名？”
　　莊姜沒聽到似的不理睬他。
　　原歧又說：“妳可不要受原澈的欺騙，他是個惡棍，無能地惡棍，我們馬上就要處死他，妳趕快離開他吧，不要連累了妳。”
　　莊姜冰冷冰地說：“妳才是無恥惡棍。”
　　我大聲鼓掌，突然在莊姜粉嫩的臉頰上親了壹下。
　　莊姜臉壹紅，只是退開壹步，沒有生氣。
　　我那惡弟卻是大大的生氣，冷哼壹聲，低頭朝那三眼道人說：“天尊，請妳出手吧。”
　　我悄悄對獨大天尊施了壹個“十萬火急咒”，其實我心裏沒底，我不知道這種希奇古怪的咒是不是真的管用！
　　本來已舉起雙手準備對我痛下殺招的獨大天尊忽然眉頭壹皺，轉身在怒蛙子腦袋上拍了壹下。
　　怒蛙子“呱”的壹聲叫，又變成了長著蝙蝠翅膀的巨大青蛙。
　　獨大天尊跳上青蛙背，那只大青蛙立即伸展開薄膜巨翼，升起在空中。
　　原歧急叫：“天尊，哪裏去？”
　　獨大天尊拋下壹句話：“本尊有急事要回昆侖山，事畢再來。”
　　蝠翼巨蛙比飛鳥還飛得快，轉眼就消失在西邊天空。
　　原歧莫名其妙，不明白獨大天尊怎麽突然就走了，那樣子好象是怕了我，臨陣脫逃壹般。
　　騎在紅鱗巨蟒上地五毒尊者撇嘴說：“走了就走了唄，沒他難道就不行了，本尊也能拿下這兩個家夥。”
　　眼看“十萬火急咒”騙走了獨大天尊，我心裏狂喜，當即又對飛在天上的原歧、五毒尊者和虞媚兒三人同時施“了多疑咒”。
　　就見原歧臉色壹變，側頭打量著五毒尊者，不悅地說：“尊者，是不是妳對獨大天尊說了什麽，以至於天尊突然走了？”
　　五毒尊者氣不打壹處來，高叫道：“什麽，我氣走了他，自他來了以後我就沒和他說過半句話，他自己膽小怕事溜走了，卻如何怪得了我！”
　　五毒尊者不解釋也就罷了，這壹解釋，原歧更加疑心了，說：“我明白了，妳是覺得獨大天尊法力在妳之上，怕他來了以後妳的地位受影響，不再受我重用了，所以想方設法擠走他，是不是？”
　　五毒尊者眼裏五彩急速變化，顯然氣惱已極，哇哇大叫：“好好好，那我走，我現在倒是懷疑妳當初請我出山是不安好心，哼哼。”
　　原歧和五毒尊者在上面爭吵。我在下面簡直要笑死，尋龍者地這三個秘咒真是太妙了，這才叫鬥智不鬥力呀。
　　虞媚兒也氣勢洶洶地質問起原歧來了：“原歧，妳到底是什麽居心，騙我為妳出力，害得我現在壹壹”
　　從雲雀上盯了我壹眼，又罵原歧說：“我饒不了妳們這壹對惡兄惡弟，我去請我師尊來對付妳們。”
　　說罷，雲雀沖天而起，虞媚兒也走了。
　　原歧都被搞糊塗了。現在沒有別的人好疑心，就盯著五毒尊者疑心到底，說：“五毒尊者，我敬妳是修真前輩，但妳屢次三番壞我大事，實在太過分了。”
　　五毒尊者怒道：“我壞妳什麽大事了？”
　　原歧說：“妳看，三妙仙地弟子也被妳氣走了，妳是存心在削弱我地力量呀。”
　　五毒尊者怒不可遏。吼道：“她走了怎麽也怪到我頭上，欺人太甚！”
　　原歧忽然點頭說：“好啊，我明白了，妳昨天收服了原澈的黑龍卻不肯殺，妳會不會就是原澈安插在我身邊的奸細呀？怪不得原澈竟然知道我父親屍解的事！”
　　五毒尊者氣壞了。黑袍亂抖。指著原歧說：“若不是……哼哼，本尊今天決不肯與妳幹休。”
　　似乎原歧背後還有壹個很有來頭的大靠山，以至於五毒尊者雖然氣得發抖，也不敢與原歧翻臉為敵。
　　五麥尊者大叫壹聲“罷了”，催動紅蟒，鉆天而去。
　　原歧狠狠地盯著我。我在笑。
　　我笑容壹收，喝道：“原歧，該由我來和妳算帳了。”
　　原歧壹向恃強淩弱，壹旦覺得自己勢單力薄了，他是不會死拼的，見風使舵是他地拿手好戲。
　　原歧壹踩青蟒地腦袋，青蟒也往天上直躥上去。
　　兩條巨蟒飛走了以後，那些毒熒火也自動消失了。
　　現在我勢單力薄。和原歧的帳只有以後再算，我召喚出黑鷹，和莊姜坐上去，往東飛去。
　　莊姜終於忍不住好奇心，問：“原澈，那是怎麽回事，這幾個人怎麽莫名其妙自己吵起來了？”
　　我微笑不語，顯得高深莫測的樣子。
　　莊姜“哼”了壹聲，說：“妳不說我也知道，是那個老怪物傳給妳的什麽咒吧，妳小心些，用多了會引來天劫的。”
　　我說：“美人師父若想學這秘咒，我就教給妳好了，我們是同甘共苦出生入死的交情，我什麽都願意給妳。”
　　莊姜說：“我不學。”
　　我摟著她的腰，說：“那美人師父再傳授我禁欲訣吧，回到朝歌就沒機會了。”
　　莊姜白了我壹眼：“妳別騙我了，妳根本不想學什麽禁欲訣，妳，妳壹壹”
　　莊姜肯定又想起我在翠屏峰上與虞媚兒地風流事了，生起氣來，使勁打我地手，不讓我摟著她的腰。
　　我縮回手，捏個印訣，對莊姜施“輕信咒”，然後說：“美人師父，我是真的想學禁欲訣，妳想呀，我年輕力壯，情欲旺盛那是正常的，但我為了美人師父，情願禁欲壹壹”
　　我話還沒說完，莊姜口氣就軟下來了，說：“是嗎，妳沒有騙我吧？”
　　我趕緊說：“我怎麽會騙美人師父呢，美人師父冰雪聰明，我想騙也騙不了呀。”
　　莊姜說：“那妳為什麽和那個小妖女那樣？”
　　莊姜對那件事還是耿耿於懷。
　　我胡編說：“我和那小妖女其實沒做什麽，只是擺擺姿勢聊以過癮，妳沒看到我當時滿頭大汗嗎，那其實是在努力禁欲呀，很辛苦的。”
　　若在平時，這樣站不住腳地理由說出來，莊姜怕是要給我壹個肘錘，但這時莊姜竟信了，“噢”了壹聲，點頭說：“原來是這樣呀，那我倒是錯怪妳了。”扭頭看了我壹眼，問：“妳笑什麽呀？”
　　我見輕信咒這麽神效，正捂著肚子在笑，卻被莊姜看到了，趕緊皺著眉頭說：“我不是在笑，我是肚子痛。”
　　這樣明顯地謊言莊姜也信了，眼裏閃過關切之色，語調依舊冷冰冰的，問：“怎麽回事？”
　　我見我說什麽她都信，膽子壯了，越說越離譜，愁眉苦臉說：“美人師父，我肚子痛得厲害，修煉那禁欲訣會不會走火入魔呀？”
　　莊姜說：“不會呀，從沒聽說過修煉禁欲訣會走火入魔的。”
　　我說：“若是修煉不慎，禁欲太過，好比築堤防水，水越漲越高，壹旦崩塌，那就壞了，我就欲火焚身而死了。”
　　莊姜遲疑說：“我沒聽師尊說過會有這樣的事呀，不過我們無憂教都是女子，妳是男子，或許修煉會有所不同。”
　　我見莊姜主動給我找理由圓謊，心裏暗笑，裝出疼痛難忍的樣子，說：“唉喲，那慘了，看來我馬上就要欲火如焚而死了，不過我絕不會怨恨美人師父的，美人師父也是為了我好呀。”
　　莊姜轉過身與我面對面坐著，原本神色不動地俏臉顯出驚慌的樣子，問：“這可怎麽辦呀？原澈，妳堅強壹點，堅持住，我想想辦法。”
　　我憋著勁，臉憋得通紅，黃豆般大的汗珠從額頭不住淌下。
　　我說：“我太難受了，美人師父讓我抱壹抱吧，我都快坐不住了，要栽下去了。”
　　莊姜趕忙說：“好好，妳抱吧。”主動過來摟著我的腰，把頭靠在我肩膀上。
　　我雙臂用勁，將美人莊姜緊緊摟在懷裏，嗅著她淡淡的體香，軟玉、溫香，那種感覺實在是爽。
　　莊姜盡量把聲音說得溫柔，說：“原澈，妳會沒事的，我帶妳去無憂教總壇，請我師尊救妳，就算我師尊不行，也可以請掌教師祖救妳，掌教師祖是壹品上仙，有通天徹地之能，壹定能救妳的。”
　　我心想：“糟糕，騙得太過火，若真到了無憂教總壇，肯定露餡，無憂教是仙流四大教之壹，仙人修真雲集，我騙得了壹個騙不了二個的，人貴有自知之明呀。”
　　我裝作氣息奄奄地樣子，問：“無憂教總壇在哪裏呀？遠不遠？”
　　莊姜楞了壹下，說：“是挺遠的，在八千裏外呀。”
　　“八千裏！”我叫道：“黑鷹壹個勁地飛也要飛個三天三夜吧，那時我早死透了，而且黑鷹也飛不了這麽久，壹個倒栽蔥，摔死玩完。”
　　莊姜著急說：“那怎麽辦呢？”
　　我摟著美女的纖腰，說出了心裏的罪惡目的：“美人師父若真肯救我，那就陪我練壹練禁欲訣，或許再練壹次就糾正過來了。”
　　莊姜遲疑了壹下，搖頭說：“不行，我可不想和那小妖女壹樣擺那羞人的姿勢。”
　　我沒想到莊姜在這壹點上這麽堅決，我壹時沒話說了。
　　莊姜說：“黑鷹傍晚就能馱著我們回到朝歌，那時妳和妳的姬妾壹道修煉禁欲訣吧，我壹壹我可以在壹邊幫助妳。”
　　我愁眉苦臉說：“要到傍晚呀，就不知道黑鷹能不能壹口氣飛這麽久，唉，聽天由命吧。”
　　我緊緊抱著美人莊姜，模仿羊角風發作，身子壹個勁亂抖，那樣子象是馬上就要壹命嗚呼了，手卻趁機在莊姜的香背美臀上下亂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