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卷:8
母上攻略同人續 by 飛星追月
2021-6-16 21:05
唐老師家裏的狀況真是多事之秋,她老公溫開成隔三差五就來騷擾她,跟她討要“被藏起來的東西”,她又不好意思每次都叫我,她的大兒子溫大鄉對他們的事不聞不問,只有小兒子溫小村每次都沖鋒在前,好像也沒什麽用。
我對唐老師的家事並不是很上心,我惦記的是她的肉體,這是我從上學時就壹直懷揣的夢想,有壹段時間她和媽媽的豐腴輪廓交替在我腦海裏浮現,她也是我打手槍時的意淫對象之壹,媽媽冷落我的時候,我甚至靠接近唐老師來排遣對媽媽的相思之苦,我覺得,暗戀自己的老師可能是多數少男少女上學時心裏的小秘密,大多人在成人以後幾乎都對這種不成熟的心態付之壹笑,甚至有人已經完全遺忘了自己的老師,但我跟他們不壹樣,我不但沒有忘記唐老師,甚至更加覬覦她的身體。
這麽久以來,她始終對我若即若離,我卻只給她做了壹次胸部按摩,進展實在是太慢了,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機會很快來了,溫開成幾次討要東西無果,幹脆狗急跳墻,強行帶人把溫小村帶走了,不許唐老師再和他見面。唐老師幾次找他理論,都被告知:妳已經失去對小村的撫養權了。
萬念俱灰之下,唐老師竟然吞下了安眠藥,索性我從電話裏聽出蹊蹺,及時趕到她家並把她送到醫院,這才撿回壹條命。
等她從病床上清醒過來的時候,我給她餵了點水。她感激地看著我,虛弱地說:“謝謝妳,小東。”
我看她狀態還行,大著膽子對她說:“唐老師,什麽事都有解決的辦法,您千萬想開壹點,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
她的眼圈忽然紅了:“妳何必救我呢,就讓我自生自滅好了。”
我嚇了壹跳,急忙握住她的手說:“您千萬別這麽想,肯定會有辦法的。”
她是我最喜歡的壹位老師,我壹直覺得她處變不驚、很有自信,今天卻頭壹次聽到她說這麽絕望和喪氣的話,看來真的是很傷心了。
唐老師擡起頭看著我:“還有什麽辦法?”
我拍拍胸脯說:“您相不相信我?我壹定幫您把小村奪回來。”
她半信半疑地看了看我,沒有再說話。
為了讓她安心,我馬上著手開始尋找溫小村,同時讓唐老師的幾個學生輪流看著她,防止她再做傻事。
找了幾天都沒有結果,唐老師知道我很努力,她的情緒也穩定多了。我建議她去報案,走正常的司法程序,她又不同意。
我實在沒辦法,只好去求助溫大鄉。他起初不想幫我,但架不住我天天軟磨硬泡,還承諾給他十萬元錢,終於答應了。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僅僅用了三天時間就把溫小村救出來了。看到溫大鄉拿到錢以後興高采烈的模樣,我心想:這小子就是個錢串子,眼睛裏只有錢。
唐老師見到小兒子以後萬分高興,我叮囑她這次壹定把兒子看住,不要再被前夫搶走了。她感激地握著我的手連聲說謝謝,還要把十萬元錢給我。我說算了吧,您現在也不富裕。其實我心裏想說的是:您不用把錢給我,把您的肉體給我就好了。
她覺得很過意不去,執意要請我在家裏吃飯。結果做飯的時候不小心被燙了壹下臉,我替她上藥的時候,看著她柔柔弱弱的可憐模樣,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壹下。這可是石破天驚頭壹回,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什麽會那樣做,可能是覺得她比較軟弱吧。
唐老師吃驚地看著我:“妳幹什麽?”
我編了個理由說:“我壹直拿您當自己的媽媽壹樣看待,您就像慈母壹樣指引著我人生的前進方向,我實在太感謝您了。”說完,又在她臉上親了好幾下。
她尷尬地推開我:“就算是感謝我,也不用做這麽親密的舉動吧?”
“怕什麽?兒子親媽媽不行嗎?”我理直氣壯地說著,索性摟住她的肩,在她的嘴上接連親了幾下。她閃躲不及,被我結結實實地親在了香唇上。說實話,她的嘴唇軟軟的,嘴裏的氣息香香的,親起來的感覺真的很好。
唐老師不及我的力氣大,被我摟住狠狠親了幾下也無力反抗。
待我放開她後,她的臉上鮮艷艷地紅了壹片,壹直紅到了脖子根,眼睛慌亂地看著我,似乎明知道我有歹意卻又不好拆穿我。
過了壹會兒,她才低聲說道:“妳對媽媽的感情還真是熱烈,不過我不是妳媽媽,下回不要這樣了。”
“好的,唐老師。”我表面上答應她了,心裏還有壹句隱藏的話沒說出來:敬愛的唐老師,您可能不知道,我有個不太好的習慣,凡是我叫媽的人都要攻略壹番,看來您也難逃此劫了。
吃完飯以後,唐老師似乎有點怕我,沒再挽留我,是溫小村把我送下了樓。
可能是因為我幫他對付校園霸淩,也可能是因為這次我出錢把他救回來,反正他對我的態度越來越好了。
走到單元門口的時候,他忽然嘆了壹口氣說:“要是妳當我的爸爸就好了。”
我聽了身子壹震:“我的年齡只能當妳哥哥,怎麽當妳爸爸?”
“妳比我爸爸強多了,他就知道出去找女人,回來就欺負媽媽,他不是個稱職的爸爸。”
“再不稱職他也是妳爸爸,妳不能記恨他。”
“小東哥,”他期待地看著我,“我媽媽已經離婚了,她現在是單身。”
“哦,我知道了。”我沒有接他的話茬。
“其實我不介意我媽媽再婚,也不介意她給我找個年輕的後爸。”他緊盯著我說。
“這種事還是尊重妳媽媽的意見吧。”我假裝沒聽懂他的暗示。
“小東哥,聽說妳跟依依姐離婚了?”他湊到我身邊問我。
我看他越問越露骨,趕緊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別送了,回去照顧妳媽媽吧。妳自己也當心點,別再被妳爸爸搶走了。”
他有點失望地“嗯”了壹聲,不太滿意地回去了。看來唐老師對我沒什麽感覺,他的兒子卻先看上我了。我當然不會告訴他我又結婚了,這個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為了更好地照顧媽媽,我大搖大擺地去單位請假。去之前我就想好了,不管公司同不同意,我都要請這個假。
剛走到公司門口就聽到有人喊我,壹聽那熟悉的聲音就猜到是葛離花,我轉頭壹看,果不其然,這位大姐又騎在了馬路中間的護欄上,正眼巴巴地看著我。
說實話,我真不想理她,每次遇到她準沒好事,但是想到媽媽肚裏懷著孩子,還是多做些善事為妙。
我走到她身邊沒好氣地說:“葛大姐,您現在是不是兼職當交通協管員了?”
“不是。”她尷尬地說,知道我在諷刺她。
“那您三天兩頭地騎到護欄上幹什麽?是要參加跨欄比賽嗎?”
她窘迫地說:“我……不太好意思說。”
“您不說我就上班去了。”我轉身欲走。
“哎,別走,”她急忙喊住我,滿面難堪地說,“我告訴妳,妳可不許跟別人說。”
“別磨蹭了,快點說吧。”
“別人跟我打賭,賭我不敢騎到護欄上,結果我贏了。”她紅著臉說。
聽了她奇葩的理由,我差點沒把牙噴出來:“贏了多少錢?”
“壹百元。”她更羞愧地說。
我又噴了壹次口水:“就為了壹百元?您真不愧是搞財務的,果然金錢至上。
那您想過怎麽下來嗎?”
“壹開始我覺得我能下來,後來發現……還是不行。”她今天穿了壹條與她年齡極不相稱的皮短裙,腿上是黑色的漁網狀絲襪,兩條肉腿又結實又性感,看得我很有興致。她穿的這身衣服並不緊,難怪自以為能跨過來。
我想了想,決定幫她,但是在幫之前還是要調侃壹下:“那好,我幫妳下來,但是見面分壹半,您要分給我五十元。”
“好吧。”她明知我趁火打劫,也只能答應下來。
我兩手夾住她的肩膀把她擡起來,顫顫巍巍地剛從護欄上抱過來,忽然壹輛大貨車疾駛而來,她嚇得身子壹抖,瞬間就失去了平衡,幸虧我眼疾手快,壹手摟住她的脖子,另壹手兜在她的裙下,這才沒有把她扔出去。
不過我放在她裙下的這只手馬上就感覺到了不對勁,碩大的手掌好像正好按在了壹個帶著壹道淺溝的肉丘上,雖然隔著壹條薄薄的內褲,我依然猜到了自己摸到的是什麽。
葛離花尖叫了壹聲後,不敢再亂動,身子卻變得發熱起來。本來可以換個姿勢抱她的我也沒有換手,就這樣壹手托著陰部,壹手摟著脖子,堂而皇之地壹邊吃著豆腐,壹邊護送她安全穿過了馬路。
我把她放下後,她神色慌張地整理著自己的頭發和衣裙,我悄悄聞了壹下自己的手,上面還殘留著洗衣粉的清香味和肉穴特有的腥味。
她定了定神,掏出壹張五十元的鈔票遞給我,我擺擺手說:“您把錢收起來吧,剛才我是開玩笑。”
“剛才……謝謝妳了,就是妳的手……算了,妳也不是故意的。”她本來想批評我鹹豬手,後來看在我剛把她救下來的份兒上,只是委婉地表達了壹下不滿。
我沒有那麽含蓄,老實不客氣地表達了自己的意見:“葛大姐,常言說‘事不過三’,我已經把您從護欄上摘下來三次了,以後您可不要再往上爬了,下回可沒這麽好的運氣了。”
“我知道了。”她又羞又惱地瞪了我壹眼,但又不好發作。
到了公司後,我直接找賀以天請假。他冷笑著說:“妳不用請假,馬上就可以放大假了。我已經把妳的情況寫了報告遞上去了,妳很快就會收獲驚喜的。”
我正想跟他解釋,馬尚瑤果然來通知我去壹下新任總裁的辦公室。賀以天馬上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仿佛在說:妳看,我寫的報告發揮作用了,這次妳還不卷鋪蓋滾蛋?
我心裏琢磨著,自己被炒魷魚的這麽點事按說應該不會驚動總裁吧?他也犯不著見我這麽壹個小蝦米呀!
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進了新總裁謝令達的辦公室,發現他是壹個有些謝頂的中年男子,腦袋長得扁扁的像是壹個凍柿子。
原以為他要把我痛斥壹番後再開除,沒想到他卻對我發出壹番贊美,不但稱贊我年輕能幹,還當場提拔我擔任信息部的經理,而賀以天則被調到了公關部擔任譚經理的副手。
謝令達非常溫和地對我說:“聽說妳要請長假是嗎?我批準了。妳從現在起就可以開始休假,休息多久都沒關系,妳的工資漲到原來的五倍,假期正常發放。”
聽說我高升後,賀以天有點發懵,我也如墮五裏霧中。他百思不得其解地搬東西到公關部去,我坐在他的辦公室裏感覺像做夢壹樣。大家都以為我是新總裁的親戚或熟人,紛紛向我來道賀,馬尚瑤也頻頻向我拋媚眼。
我就這樣在壹種暈乎乎的狀態下離開了公司,回到家裏卻發現多了很多孕婦,鬧哄哄地像是在菜市場,幸虧家裏房子大,否則還真裝不下她們。
我知道媽媽參加了壹個孕媽聊天群,經常有壹些交流和分享經驗的集體活動,沒想到今天把活動定在了我家裏。
看著媽媽興高采烈的模樣,我悄悄問她:“前壹陣您不是還抱怨有人說妳老蚌生珠嗎?怎麽現在全都忘記了?”
“這次不壹樣,妳看看外面那些孕婦,大部分和我年齡差不多,都是要生二胎、三胎的,我跟她們在壹起壹點壓力都沒有。”她很輕松地說。
她既然這麽開心,我也不好阻攔。她在懷孕期間的情緒壹直不夠穩定,我還真怕她得產婦憂郁癥,好不容易讓她找了壹個營生,當然要聽她的了。
接下來她問我醫院的事安排得怎麽樣了,我說已經跟莫采欣聯系好了,提前訂了壹個最好的單間。
“妳給孩子起名字了嗎?”她也低聲問我。
“現在性別還不知道,怎麽起?”
“妳可以先起幾個名字準備著。”
“起什麽樣的名字比較好?”
“大氣壹點、響亮壹點的。”
“您看這兩個名字怎麽樣:淩大槍、淩大炮?”
她嗔怒地打了我壹下:“這是什麽名字?太難聽了。”
“這還不夠響亮嗎?”我壞笑著問。
“哪有妳這樣當爹的,好歹也是上過大學的,竟然起這麽不靠譜的名字。”
“要不您來起吧。”
“不行,妳是孩子的爸爸,必須妳來起。”
“好吧,我回去再想想。”
我伸頭看了壹眼客廳裏人來人往的孕婦們,又問媽媽:“她們沒問過我吧?”
她斜乜了我壹眼:“當然問了,她們見天問我孩子的爸爸什麽時候回來。”
“您怎麽說的?”
“我說妳調到聯合國總部了,短期之內回不來。”她戲謔地說。
“老婆,我看今天來了這麽多人,不如我來幫妳們做飯吧,您壹個人肯定忙不過來。”
“放心,這些已經有人做了。”
“那家務活呢?這些大肚婆不需要有人照顧嗎?”
“也有人做了,今天來了好幾個保姆。”
“那我幹什麽?給妳們當觀眾嗎?”
“妳……不能待在這兒,回妳和依依的家去住吧。”
“為什麽?這裏也是我的家呀。”
她看了看周圍無人,悄悄對我說:“這裏有幾個孕婦喜歡不穿衣服到處逛,妳在這裏不方便。”
“那不是挺好嘛,正好我也喜歡裸奔,還能在這兒給她們拍幾張全裸寫真。”
“別廢話了,沒看到她們看妳的眼神很不友好嗎?”
“好吧,”我無奈地在她臉上親了壹下,“您自己註意休息,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媽媽突然想起了什麽,警告我說:“妳不許回我的舊家,也不要壹個人去見北北。”
“明白了。”我知道她還在防著我,怕我勾引北北,殊不知其實我也在躲著北北。
北北最近很不安分,她聽說媽媽搬到醫院附近的新居後,叫嚷了好幾次要搬來同住,媽媽堅決反對,說有我壹個人照顧就夠了,不許她過來。然後她就不斷地給我打電話,我都是能敷衍就繁衍,不給她單獨見面的機會。
離開新家,我決定回自己和依依的家住壹晚,還沒到樓下就接到了安諾的電話,問我在哪兒呢,我躲在壹棵樹後偷偷瞭望了壹下,她果然正在我家的單元門口徘徊,還穿著我很喜歡的那件紅色少女旗袍。
這個妹妹也是個難纏的主兒,自從我救過她之後,她就抱定了心思要以身相許,天天要搬來和我同住,我怕自己受不了她的誘惑,也是能躲就躲,盡量不讓她找到我。
我對著電話柔聲說自己在兼職的公司幹活呢,不幹完不行,客戶已經發火了。
安諾說妳們在哪兒,我來找妳們。我低聲說妳不要來了,這裏都是棚戶區,居民素質很低,都在路邊大便,我剛踩到壹堆屎上,妳就別來了。
安諾聽了之後很失望,又說了幾句就把電話掛了。我以為她會馬上走人,誰知她還在樓下走來走去,不知道要幹什麽。她不會是要死看死守地硬等我回來吧?
我又等了半個小時,她還是不走,沒有辦法的我只好放棄回家的念頭。正琢磨著往哪兒去,北北忽然打來了電話,我剛接起電話,裏面就傳來鼎沸的人聲和響亮的音樂聲,她躲到壹個角落說她前幾天獲了壹個學術大獎,獎金豐厚,正在酒店和同事慶祝,問我要不要去。
我說:“都是妳的同事,我又不熟悉,好像去了不太好。”
“沒事兒,妳來吧,今天的這幾個人妳都認識。妳要是不來,他們該灌我酒了。”
她的最後壹句話打動了我,北北長得那麽漂亮,身材又高挑,不知多少登徒子都在打她的主意,可不能讓她喝醉了酒被人占了便宜。
我問清酒店的地址後,馬上打車前往,這樣也可以順便躲壹躲還在樓下等我的安諾。
到了酒店後才發現他們訂了壹個挺大的套間,共包括兩個房間,北北的十多個同事分成幾組玩得正開心,有唱歌的,有喝酒的,有跳舞的,還有幾個正在哭著訴說心事。
我很快在陽臺找到了北北,她正被兩個剛參加工作的大學生同事舉著酒杯糾纏著,我壹看就火冒三丈,馬上拎起壹提酒跟那兩個小子喝了起來。
北北想要勸壹下,我輕輕在她耳邊說道:“放心吧,我手底下有準兒。”
經過壹番啤酒加紅酒的轟炸,我很快把這兩個剛離開校園的小嫩雛撂倒了,可是我自己也喝了不少。這時北北的另外幾個女同事又過來與我拼酒,我只好咬牙再戰,好不容易把她們擊退後,感覺肚子裏很不舒服,到衛生間哇哇吐了壹氣後,緩緩挪到壹個沙發上坐下,身子往後壹靠,陷入了半睡半醒的狀態。
不知迷糊了多久,感覺身邊的燈光忽暗忽明,接著就是壹陣劇烈的口渴,我勉強撐起身子,找到壹大瓶礦泉水喝了進去,覺得頭腦壹下子清醒了很多。
這時我的周圍出奇地安靜,嘈雜的說話聲沒有了,震耳的音樂聲也沒有了,只是偶爾聽到刀叉的聲音,不知道這個時候誰還在用餐。咦,怎麽沒看到北北,她在幹什麽呢?
想到北北,我的腦子壹下子驚醒了,說好是來幫她擋酒的,自己卻先喝倒了,這怎麽行?
我著急忙慌地沖到另壹個房間,卻發現所有的燈光都關閉了,只看到壹張白色的餐桌,餐桌旁放著幾個大號的燭臺,燭光壹閃壹閃的,成為這室內唯壹的光亮。
我擡眼壹瞧,就在餐桌的壹邊坐著壹個穿著紅色連衣裙的美女,手裏拿著刀叉,正巧笑嫣然地看著我。
這個美女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妹妹北北。她不知什麽時候脫掉了工作服,換上了這身低胸、收腰、蕾絲下擺的火辣款的連衣裙。看著她擺好的陣勢,我突然覺得自己邁入了壹個美色圈套。
北北看我出來後,笑吟吟地問:“哥哥,妳醒了?”
我慢慢走到她的面前坐下:“妳的同事們呢?”
“他們喝夠了,嗨夠了,都走了。”
“妳為什麽不走呢?”
“我如果走,誰陪妳吃燭光晚餐呢?”
“妳不是說今晚的聚會是慶祝妳獲獎嗎,怎麽又變成燭光晚餐了?”
“哦,”她若無其事地說,“今晚的活動包括兩個部分,慶祝獲獎是上半場,燭光晚餐是下半場。”
我心中壹動,隱約覺得又掉進了她設下的陷阱:“妳搞燭光晚餐為什麽不提前告訴我?”
她不滿地說:“告訴妳的話,妳還會來嗎?整天就知道躲著我。”
“我沒有躲著妳,確實是太忙了。”
“沒有躲著我?那好,正好今晚妳有時間,我也有時間,咱們就把講好的燭光晚餐和第三次按摩完成吧。”
“壹定要今天嗎?”我面現難色。
“對。”她步步緊逼。
“好吧。”我答應道。既然事情已到了這個地步,擇日不如撞日,索性就在今晚把這兩件事壹起辦了吧。
我馬上幫著她倒酒和切肉,同時悄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她把這壹切準備得井然有序,顯然是蓄謀已久,搞不好壹會還會出其它幺蛾子,自己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不能再發生第二次按摩那樣的事了。
壹切準備就緒後,北北讓我坐下,起身給我端來壹碗南瓜奶油濃湯,卻不小心把手包碰到了地上,我彎腰幫忙撿了起來,她笑道:“謝謝妳。”話音剛落,壹股奇異的香氣便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