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老公，妳不能這麽做啊！”
李雪琴掙紮著站了起來，心裏充滿了內疚。她原本以為可以借助穆淑珍的地位壓制楊光毅，沒想到反而把她帶入了險地。
她的哀求讓楊光毅更有種掌控壹切的快樂，笑得更開心了。
“我怎麽做了？不就是讓她脫褲子嗎？穆總又不是三歲小孩，妳還怕她不會啊？”
“光毅，是我不好……是我的錯……我求求妳，不要傷害穆總……妳不是想要麽……我給妳……”
李雪琴淚流滿面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楊光毅卻連看都不看她壹眼，只牢牢地盯著穆淑珍，她越是冷淡，他越想看到她的面具被擊碎後會是什麽樣子。
“少在那邊嘰嘰歪歪的！真以為老子喜歡操妳個大肚婆啊？還不是沒辦法才拿妳泄下火，還真當自己是女神了？放著美女總裁不上來幹妳，妳看老子全身上下哪裏像傻子？”
李雪琴的動作壹下僵住了，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曾經和自己海誓山盟的男人，心中壹片冰涼。
“親愛的穆總，還以為妳在總經理辦公室裏啊？快點脫，別逼我動粗！”
楊光毅的催促收到了回應，穆淑珍慢慢地解開上衣扣子，把外套脫了下來。他得意地看著眼前的美人，心中充滿了征服的快感。
雖然她只脫了件外套，卻意味著經過思考後放棄了抵抗。接下來只會乖乖按自己的要求去做。想到很快就可以把這個冰山般高冷的女總裁按在床上盡情發泄，楊光毅興奮得手都有點抖了。
就在這時，穆淑珍突然把外套向他扔了過來！
他的視線被遮擋的壹瞬間，穆淑珍已經側身滑步，拉近了兩人間的距離，借前沖之勢把全身的重量壓到長度驚人的美腿上，狠狠地踹上了他的胸膛！
楊光毅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像個玩偶壹樣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到門口，再也爬不起來，菜刀也脫手飛出，掉進了滿地的雜物中。
李雪琴猛然瞪大了眼睛，幾乎以為自己在作夢。在壹起工作了幾年的頂頭上司，那個面冷心熱的女總裁，居然是個格鬥高手？
穆淑珍大步走過去，像搬粗笨的東西壹樣握著楊光毅的腳踝，把他拖到了比較寬闊的客廳，隨手從堆滿臟衣服的沙發上抽了根皮帶出來。
楊光毅疼得半天才喘過氣來，但每壹次呼吸胸口都痛得要命，壹點勁兒都使不上，心知可能肋骨已經斷了。看到她拎著皮帶冷著臉走過來，更是嚇得連疼痛都忘記了。
“穆總……我錯了……我道歉……我簽字……”
“結婚以來，妳打了她多少次？”
“七八次……不是……三四次……不對不對……就壹兩次而已……兩個人過日子嘛，難免有點小爭執……是我脾氣壞，我認，我改，我……”
皮帶帶著淩厲的風聲重重地抽在他赤裸的肚子上，打斷了他的話。楊光毅疼得慘叫壹聲，連滾帶爬地掙紮著向大門那邊逃去。
“看來是次數太多，完全記不清了。沒關系，我今天也沒什麽工作了，有時間等妳想起來。”
穆淑珍淡淡地說著，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又是壹下抽在他背上。剛掙起來想開門逃跑的楊光毅被抽得五官都擠成了壹團，爛泥壹樣癱倒在地，動都動不了了。
跟出來的李雪琴第壹次見到她狠厲的壹面，嚇得腿都軟了。看到丈夫被打得那麽慘，她稍微有點不忍，正想勸穆淑珍收手，她卻提前感覺到了似的，回頭看了過來。
被那種漠視壹切，完全沒有任何感情的目光掃過，李雪琴的喉嚨像被什麽塞住了壹樣，壹個字也說不出來，兩腿壹軟靠著墻慢慢滑了下去，癱坐到地上。
趁她回頭的機會，楊光毅掙紮著勉強伸出手去夠門把，可惜還沒碰到就被壹皮帶抽了下來。
“穆總，求求妳別打了……啊！”
“這不是我要的答案。”
“是是是……打了她幾次……有十幾次……啊！”
“具體點。”
“十壹次……啊！”
“我也不是什麽斤斤計較的人，就不追究這個數字準確不準確了。妳打了她十壹次，我就抽妳十壹次，大家扯平之後，簽字離婚，妳看怎麽樣？”
楊光毅都快哭出來了。他心裏雖然壹點也不想答應，可面前這個冰山壹樣美麗的女人，顯然也像冰山壹樣冷酷無情。如果不答應，天知道她還會想出什麽辦法來修理自己？
“我聽穆總的……啊！”
“這是第壹次。”
穆淑珍仍舊壹副冷冷的樣子，可心裏卻像有把火在燃燒。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想打人。
是因為被李雪琴打斷了和趙雪曼的親熱，惱羞成怒？
是因為看到楊光毅家暴妻子，激於義憤？
是因為他持刀威脅自己意圖不軌，憤而反擊？
她的思緒很亂，但精神卻有種異常的亢奮。隨著皮帶壹下下抽落，聽著楊光毅的慘叫哀號，她胸中多年郁積的痛苦似乎消散了壹些，之前被趙雪曼撩撥起來的奇怪感覺也漸漸湧了上來。
她知道運動可以緩解壓力，也壹直保持著健身的習慣，被她視為安全感的格鬥訓練更是從未停過，但從未體驗過現在這種感覺。
她的身體很熱，臉有壹點紅，口中有點幹，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全身都冒出了細細的汗珠，臉上仍舊冷冷地沒什麽情緒表現出來，但她能感覺到，自己很興奮，而且很舒服。
就像之前被趙雪曼溫柔地愛撫著壹樣舒服。
意識到這壹點後，她慢慢地停下了手，心中壹片茫然。
楊光毅已經疼得縮成壹團昏了過去，連褲子都濕了。他渾身上下到處布滿了鞭痕，遠遠不止十壹條。李雪琴已經嚇得傻了，根本不敢勸阻，就算她要把楊光毅活活打死，她也只能看著。
穆淑珍定了定神，輕輕踢了壹下死狗壹樣的楊光毅，向李雪琴道：“去接杯冷水來澆醒他，順帶把離婚協議和筆也拿過來。”
李雪琴趕緊應了壹聲，去廚房接了杯冷水倒在丈夫頭上，等他醒來後又顫抖著把紙筆放到了他面前。
她有種莫名的預感，如果不照做，穆總很可能會像對待丈夫那樣，把她也狠狠地抽壹頓。楊光毅更是連屁都不敢放壹個，咬牙忍著疼歪歪扭扭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把簽好字的離婚協議交給李雪琴，穆淑珍隨手把皮帶扔到地上，轉身走了出去。
“去收拾下妳的重要東西，我送妳回妳父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