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現象(婚後H)

西耳

家庭亂倫

許姿的律師事務所,位於成州市CBD市值最高的壹幢寫字樓裏,摩天大樓,高聳入雲,是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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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他的裸體

異常現象(婚後H) by 西耳

2024-2-15 20:28

  俞老90大壽的生日聚餐算是壹片祥和,老人家很開心,因為得到了最好的喜訊。後半場,幾個長輩興致高了,喝上了酒。俞忌言開車不能喝,許姿倒是裝樣子陪著小酌了幾杯。
  離場時已是九點多,外面下起了小雨,密密斜著往下落,飄落在房檐上,水池裏蕩漾開來,夜裏又像蒙著層冷霧。
  許姿起身後,頭有點暈乎乎,酒精上了臉,微微發燙。她想去拿自己的大衣,但發現身前有人影挽著自己的大衣走來,還體貼的替自己裹上了身。
  伴著點醉意,她眼前的光影有點朦朧。她看到了,又是那雙好看的手,在給自己系扣子。目光稍稍往上擡去,是壹張好看的臉,再稍稍往下挪,針織衫貼著胸膛,是有線條感的起伏。
  “忌言啊,聽說壹會還有大風,妳趕緊帶姿姿回家。”
  是俞母的聲音。
  這也讓許姿清醒。她揉了揉額頭,沈了幾口氣,不知道是不是半醉半醒的原因,她竟對眼前的男人瞪眼:“妳真醜。”
  俞母聽見了,但只覺得這是小倆口的情趣。她摸了摸寶貝兒媳的小臉蛋,心疼壞了:“瞧妳大伯,自己上了頭,連姿姿也不放過。”
  就像是壹對恩愛的夫妻,俞忌言攬上了許姿的肩,和媽媽告別:“嗯,妳也早點回。”
  穿著旗袍的侍應,遞給俞忌言壹把黑傘,他先撐開,然後將許姿摟了進來。可她見長輩們都已走,將他的手用力從肩上拍下。
  俞忌言收回了手。
  從小院壹直到走進車裏,他們都沒有交流,周身安靜到只有雨水啪嗒拍落傘面的聲音。
  合上車門後,俞忌言先打開暖風,只是低頭時,余光裏的影子很慌亂。他擡眸,看到許姿抽著消毒紙巾,不停擦拭著自己的右肩,也就是他剛剛碰過的地方。
  這是她的慣性操作。
  俞忌言並不在意的回頭,點燃引擎。
  奔馳穿過簌簌的雨幕,平穩的開在公路上。
  不勝酒力的許姿,靠在真皮座椅上像是睡著了,身子骨軟軟的陷下去,腦袋垂向車窗那邊。不記得過了多久,她慢慢睜開眼,發現自己是躺下的。
  原來是這只老狐貍調節了座椅。
  看到車已經停在悅庭府的地下停車場,許姿直起身,該有的禮貌她不會少:“謝謝妳。”
  俞忌言沒反應過來:“什麽?”
  許姿指了指椅子:“幫我調節了座椅。”
  “哦,不客氣。”俞忌言聲輕也夾著些疏離:“因為妳壹直往我身上靠,沒辦法,我只能讓妳躺著。”
  什麽叫她壹直往他身上靠?合著這意思是,他還挺無奈?她笑自己愚蠢,像他這種自私自利的人,怎麽可能會替別人著想。
  悅庭府是成州最貴的小區之壹。
  這是俞忌言特意挑的婚房,確切的說,是結婚前置的業。樓層不高,但面積夠大,小區綠環不輸公園,他特意購買了中層,因為,每扇窗外都能看到高聳的綠樹。
  要說這場婚姻最讓許姿滿意的壹點,大概就是這間婚房。她承認,俞忌言很有品味,與大多數生意人不同,他的風格偏文藝。
  不過有件事,許姿壹直很好奇,今天她剛好借著還未消散的酒精,問出了口:“俞忌言,我能問妳壹個事嗎?”
  俞忌言剛換上拖鞋,他將覆著冰氣的大衣抖了抖,然後掛向實木衣架上:“妳說。”
  許姿走近了兩步,目光朝四周繞了壹圈,並不知道下面的話是否算越界:“妳就從來沒有想過,要和壹個很愛的人結婚嗎?”
  俞忌言幾乎不假思索的答:“沒有。”
  許姿微驚。
  開了壹路的車,俞忌言有些渴,他走到了開放式的廚房裏,從白色暗紋的大理石臺上,取過壹只透明水杯,在倒水的時候,他余光撇向了托盤上那只超級粉嫩的瓷杯。
  “為什麽呢?”壹問,許姿就想求個明白:“難道對著壹個不愛的人,妳也能過壹輩子?”
  俞忌言不緩不急的喝水,仰起頭時,領子向下壹滑,露出了鋒利又性感的喉結。他將水杯放下,答:“能。”
  許姿被死死噎回。
  俞忌言雙手撐在理石臺面,挺拔的身軀微微弓著,漆黑的眸裏沒什麽情緒:“我向來對情情愛愛的事不感興趣,所以,我相信長輩的眼光。”
  許姿急了起來:“那妳喜歡我嗎?”
  “不反感。”俞忌言答。
  許姿很費解:“所以妳願意和我生孩子?”
  俞忌言答:“嗯。”
  在法庭上有多巧舌如簧,在這只老謀深算的狐貍面前,許姿就顯得有多笨拙。他們在任何壹處的對峙,她沒贏過壹次。
  俞忌言擡起左手,白皙的手腕上佩戴的是百達翡麗Calatrava系列的白金款,簡約矜貴。他見已經快10點半,將水杯放回托盤裏,然後回了房。
  他們從結婚第壹天開始就分房睡,也沒有在睡前說晚安的習慣。
  見他回了房,許姿也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房。這間婚房面積夠大,幾乎能做到在同個屋檐下,卻可以不打照面的各過各的。
  進屋後,許姿先打開了加濕器,床邊縈繞著水氣,裏面加了雪松味的精油,溫和助眠。
  她從抽屜裏取出壹根棕色皮筋,將長發挽成高馬尾,纖細的脖頸如絲絨光滑。
  不過,手指剛伸向背後的拉鏈時,她想起俞忌言明天要去香港出差,她必須要抓緊時間,將公司搬遷的事同他好好聊聊。
  俞忌言的臥室在對面的走廊盡頭。
  許姿穿過客廳,走到了他的臥房前。白色的歐式木門緊閉,她禮貌的敲了三聲。
  過了壹會,裏面傳來低沈的聲音:“進。”
  這壹年來,許姿就進去過兩次,壹次是婚前和長輩來看房,壹次是結婚當日。她都快忘了屋裏的樣子,手握向金屬門把,輕輕壹擰,推開了門。
  門敞開的瞬間,許姿差點嚇到花容失色,纖長的睫毛顫得太厲害,眼前的畫面令她腦子逐漸混沌。
  俞忌言像要去沐浴,身上沒有壹片遮擋物,手臂、腰腹的肌肉線條緊實又流暢。當然,最私密的部位也明晃晃的袒露著,那根長條物就是在疲軟狀態下,也鼓凸得很,顯得勃發有力。
  見她僵硬在門邊,俞忌言扯過壹條浴巾,圍向腰間,並不善的笑了笑:“妳不是談過兩任嗎?怎麽還害羞?”
  許姿壹楞,手從門把上垂下。
  那兩任對象是她不想輸,拿來撐場面的謊言。當時她想,反正這婚遲早得離,撒謊又何妨。她就是不想讓他知道,自己25歲了還是壹個性經驗為零的處女。畢竟,他看著就是壹個經驗豐富的老油條。
  屋裏是很好聞的香薰味,是淡淡的草香。
  許姿雙手背到身後,緩解緊張:“我可不是害羞,只是妳讓我進來,是不是應該穿好衣服,不要耍流氓。”
  可俞忌言只用壹句:我們是合法夫妻。讓她再次啞了口。
  要趕明日壹早的航班,俞忌言直截了當的問:“找我什麽事?”
  許姿也不想耗時間:“我不想搬,妳能不能再換壹層?”
  談到公事,俞忌言更冷漠和嚴肅:“關於辦公室租賃的問題,我交給了助理聞爾負責,妳和他以及恒盈溝通即可。”
  脾氣上來時,許姿會耍點大小姐脾氣:“就是因為和他溝通無果,所以才找妳啊。”
  俞忌言稍微往前走了兩步:“妳為什麽覺得我會同意?”接著,他又低哼,甚至露出了玩味:“還是說,妳認為剛剛叫了我壹聲老公,我就會變得好說話?”
  “我……”
  許姿反駁不了,反而還因為那個敏感詞脖子都紅了,肌膚太白,只要稍微紅點就很明顯。酒精還在身體裏隱隱作祟,腦子有些渾濁。
  忽然,她耳畔傳來了更不堪入耳的話,這好像還是俞忌言,第壹次用輕佻的語氣對自己說話。
  他說:“如果妳履行妻子的義務,我或許可以考慮看看。”
  這壹下就點燃了許姿的底線,她扯著嗓子就吼,那些禮節涵養都沒了:“呸!俞忌言妳想都別想,妳這輩子都碰不到我。”
  或許就是單方面執著認為,他就是壹個泡在女人池裏的濫交海王。
  她又低吼:“妳很臟。”
  ***  ***  ***
  氣氛愈發緊繃。
  俞忌言修長的雙腿往前壹邁,赤裸著的上身雖不是壯實型,但該有的肌肉都分外分明,他皮膚也白還薄,青筋壹條條的鼓起,對許姿來說,他充滿了壓迫感。
  隨後,她被逼到了門邊。
  不過,俞忌言什麽也沒做,只是想嚇嚇這愛耍嘴皮的“妻子”。他在心底笑她,就是壹個大膽又慫的花瓶。
  俞忌言眼皮輕輕搭下,垂著眼眸看著被自己罩在身下的許姿:“月初,妳爺爺給我打了壹通電話,說妳的律師事務所已經兩個月資金運轉困難,以妳現在的能力,如果不是吃家裏的老本,妳根本支撐不起恒盈的租金。”
  最討厭別人說教,尤其對方還是自己最討厭的人。
  許姿眉心緊鎖,講話很帶刺:“我爺爺並不知道我們真實的關系,妳別真以為自己是我丈夫了。我如何運轉我的公司那是我的事,就算虧損嚴重也還輪不到妳管我。”
  俞忌言壹直凝視著她,清秀可人的臉蛋上是被自己激怒的不悅。
  良久,他們都沒出聲。
  被他胸膛前濃烈炙熱的氣息包裹住,許姿很不適,她擡起頭,煩悶到五官都皺到變形:“俞忌言,妳怎麽可以這麽討人厭呢?我從小到大,從沒如此討厭過壹個人,妳算是在我這裏破了例。”
  她的語氣是急且重了壹些。
  但到底,俞忌言比她大了4歲,沒和她鬥這種幼稚的氣。他走回了椅子邊,聲音極淡的說:“恒盈的事,妳和聞爾談,他和妳表述的,就是我的意思。”
  許姿:……
  進來前,許姿的確是想好好和俞忌言談,但不知道為什麽每次都是針鋒相對,鬧得屋裏都是火藥味。
  他們都要強,都想壓制對方。
  這種事,倒惹不怒俞忌言。
  他側身站在椅子邊,側顏很立體,骨相很好,唯壹的缺點就是看著並不溫柔。他在拿起睡衣前,像是靜靜琢磨某件事,在許姿出去前,叫住了她。
  許姿疲憊的回身:“怎麽了?”
  俞忌言眼神鎖在她身上,撐了撐眉骨:“我不可能和妳無止盡的耗下去。”
  許姿有些許緊張:“什麽意思?”
  在講起正事時,俞忌言自帶氣勢兇悍的嚴肅:“我給妳半年時間,如果妳半年裏,妳抓不到我的把柄,說服不了妳家人和我離婚,那妳必須履行妻子的義務,和我過正常的夫妻生活,以及生育。”
  “不可能。”許姿嚇到了,心在抖但嘴不饒人:“我不可能和妳過什麽正常的夫妻生活,更不可能和妳這種人生養育孩子。”
  俞忌言不喜歡廢話:“那請妳加油。”
  許姿嗓音拉高,用兇狠來保護自己:“那如果我不同意呢?”
  這樣的兇狠依舊是小白兔對大灰狼,俞忌言怎麽會怕。他拎起睡衣,在走去浴室時,不冷不熱的看了她壹眼:“我再重復壹次,要麽,妳說服雙方家人和我離婚,要麽做我真正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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