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眾女之相（三）

當豆大的雨滴從萬米以上的高空砸落而下時，陳思思望著頭頂的蒼穹，壹望無際的陰暗和猛然接近眼球的雨滴，讓她的心情也沾上壹絲透徹和寂寞。
“姐，妳怎麽現在就回來了？外面下雨了嗎？”
陳思思回到家時，陳念念午睡醒來，望著姐姐有點濕漉的發絲問道，說完扭頭看了看窗外，雨滴急促。
“嗯。下雨的話菜市場沒什麽人，媽就讓我先回來了。”
陳思思點點頭，將馬尾辮解開，讓柔順的青絲順著細膩潤澤的臉蛋垂下，做到臨窗的書桌前，扭頭問依然窩著被子靠在床頭的陳念念道：“不是有同學讓妳下午去她家玩嗎，還去嗎？”
“嘿嘿，下雨就不去了。再說了，壹點意思都沒，我們班有個男生也去，那個人最討厭了，才懶的去。”
陳思思已經無數次聽她念叨那個男生是多麽的讓人討厭，笑了笑不說話。將課本打開，壹串串的字符映入瞳孔，以往意義分明的東西此刻似乎顯的有些晦澀難懂，每壹道筆畫的墨跡都似在不停的渲染，然後模糊成壹片。
已經幾天沒看見方言了，也許他已經走了。以前不是沒有幾天不見的歷史，但這次，為什麽會感覺整個心都空了？
她從沒想過要融入方言、林梓玉、蕭峰以及劉艷陽的那個圈子裏，方言壹人足以填滿她的內心。在壹起時就只是兩個人的世界，是彼此的全部，她不想有其他人的插足而分開彼此的視線；分開後，哪怕方言轉身就上了另壹個女生的床她都不管。
曾經的她，傻的只求兩人在壹起時會有的甜膩。直到這幾天，方言和林梓玉的傳言在靜安中學發瘋似的傳播，兩人似乎正式公開了關系，所有人都認為他們是天生的壹對，這終於讓陳思思感到了壹絲憂傷，她期待著方言會出現在她的面前，然而幾天過去，再沒看見那個讓自己想壹想都甜到笑出來的男生。
“姐，姐！”
陳思思從壹片恍惚中回過神來時，感覺眼前有東西在不停的晃動，擡頭壹看，陳念念已經從被子裏爬出來，壹只收撐在書桌上，上身前傾，壹只手掌在自己的面前上下招搖。
“發呆哦！我說妳怎麽都不理我，喊了那麽多聲都沒反應。”
陳念念收回晃動的手掌，雙手撐著桌面，還穿著夏天那件無袖的睡衣，稍大的袖口讓裏面毫無遮掩的兩個嫩嫩的小奶、子完全的暴露在陳思思的眼裏，形狀是想剛破土的冬筍，細若米粒的奶尖，顏色淡不可見的乳、暈，肌、膚嫩膩晶瑩的，似乎比陳思思六年級的時候發育的還要勾人。
“回床、上去，別感冒了。”
將妹妹推到床、上，避開那古靈精怪的眼神，陳思思撩了撩耳畔的發絲，再壹次的在書桌前端坐下來。
“嘻嘻，姐，是不是在想姐夫？”
陳思思的預感果然應驗，自從上次和方言將她關在臥室然後在客廳熱吻的事情之後，陳念念似乎就坐定了兩人的關系，總是會在陳思思毫無防備的時候突然爆出讓她羞赧的話。類似於‘和姐夫接吻是什麽感覺’、‘姐夫有沒有碰過妳其他地方’這些奇奇怪怪的問題總是層出不窮。
“沒……沒呢，在想其他的事情。”
“別狡辯。”
陳念念又從床、上爬起來，趴在陳思思的背上，眼珠子亂轉著，透著股狡黠，“妳不說我也知道，某人天天晚上睡覺可是不停的喊著方言、方言。”
“哪……哪有。”
陳思思諾諾的狡辯著，不過實在沒什麽底氣。
陳念念似乎早就料到姐姐的反應，見怪不怪，歪著腦袋，小嘴撅著，又道：“不過妳念著姐夫的時候，還老是喊爸爸，姐，妳很想爸爸嗎？”
陳思思嚇的差點將手裏握著的圓珠筆給掰斷，顫顫的問道：“還……還說了其他什麽嗎？”
“其他的倒沒什麽了。”
放開陳思思，陳念念自己忘床、上壹倒，睡衣的下擺有壹塊掀了起來，露出帶著紅色斑點的小內、褲，交叉的地方有明顯的墳起，似乎恥骨有些高，抑或是阜肉已經開始變的飽、滿，因為那塊地方的布料緊貼著肌、膚，是壹整塊的突起。看了看似乎有些緊張的姐姐，陳念念沒多想，只是以為她是慣有的羞澀，又問：“姐，妳很想爸爸嗎？我壹點印象都沒呢。”
看陳念念不似在說謊，陳思思才稍稍放心壹點，親生爸爸很早就開始模糊了，不知是什麽時候起，方言這個霸道的小爸爸就占據了她所有的內心世界，每壹次夢見他，最後的結果都是自己在他的身、下說出句句淫詞浪語，最後再承受他的雨露。
幸好說夢話的時候沒說出其他的東西，要是讓妹妹知道自己被方言那個了，做的時候還喊他爸爸，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陳思思這次的沈默倒是沒讓妹妹接著追問下去，而是側著身體，手掌撐著腦袋，“姐，妳和姐夫早戀，是像電視上說的那樣很甜嗎？”
“等妳長大了我告訴妳。”
陳思思可不敢說，這次說了，下次她會問更加過份的問題。有時候陳思思都懷疑，現在的小學生有這麽開放了嗎？不過想起妹妹胸前的那對乳肉，似乎自己班上有些女生還沒那麽大呢。
“切！我們班有人去年就偷偷的接吻了，別以為我們真是小孩！”
“她們是她們，妳是妳，總之，妳不準早……早戀，最……最起碼，不能在高二以前。”
陳思思本想說在大學之前不準早戀的，但壹想到這個做姐姐的不僅早戀，處、女膜也沒了，做那事的時候總是依著方言喊他爸爸，似乎有種淫、亂的感覺，如此壹想就心虛的不得了。
“嘻嘻，知道了。”
陳念念嘻嘻壹笑又鉆進被窩，眼睛註意著姐姐，壹只手掌卻在被子裏活動著，從睡衣的下擺鉆進腿、間，挑開布料，撫、摸著恥骨處嫩嫩的軟肉，那剛出頭的毛發只有壹節手指的長度，無比的稀疏柔軟。
陳念念偷偷用手指輕輕磨挲著那毛發，心裏暗道：“毛毛都這麽長了呢，以後要不要找個像姐夫那樣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