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倉庫到大明

迪巴拉爵士

歷史軍事

方醒很嗨皮,作為壹個打工仔,他居然抽獎抽到了美國五日遊。
“能兌換成錢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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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9章 這是不把學員當人啊

帶著倉庫到大明 by 迪巴拉爵士

2019-1-11 19:53

  顧興祖,大明鎮遠侯。
  這位在廣西那邊可是殺出了壹身的匪氣,偶爾回京也多有格格不入,被那些已經在京城熏陶出了許多富貴氣息的勛戚們斥之為野人。
  所以這也是他此後多番跌宕的起因。
  “那顧興祖壹身的匪氣,回頭等他回京了,知道了今日的事,妳們說會不會再鬧起來?”
  “不會,顧興祖多年鎮壓廣西,可方醒卻多番出征,身經百戰,滅國無數,顧興祖想和他比?差得遠呢!”
  “那方醒為何要給面子?按照他的秉性,方才應當是要收拾了顧玘才是,至少那些家丁都跑不掉。”
  “顧興祖的朋友少啊!”
  壹個勛戚意味深長地說道。
  大家都心領神會的點點頭。
  方醒和傳統那壹派勛戚的關系不好,那些關系網不復雜的勛戚他倒是願意交往壹番,比如說那位皇家禦用的“雞”徐景昌。
  陳鐘心中鄙夷,卻保持著微笑:“顧興祖在京城少有朋友,他的兩個兒子,大兒子醉心於文事,小的這個看來有些魯莽,誰願意聯姻?”
  “開門了!”
  大家正在惡作劇的想著方醒是不是看中了顧玘作為未來的女婿人選,聞言都趕緊叫了自家的孩子來聚攏。
  武學的門很大,而且是鐵架子上釘了木板的大門,很沈重。
  吱呀的聲音傳出去老遠,有人捂著耳朵抱怨道:“就不能加點油嗎?”
  有懂行的冷笑道:“這是防偷襲的,還加油?他們巴不得摸壹下大門就會發出響聲。”
  大門在尖利的聲音中緩緩打開,壹個小吏站在中間,大聲地喊道:“各家的都註意了啊!進了裏面只能在外面轉悠,不許進屋,就算是外面下了刀子也不許進屋,否則當場拿下,都聽清了沒有?”
  “沖啊!”
  小吏才將喊完,有人就被慫恿著打馬沖了過來。
  小吏心中大怒,卻不敢太得罪這些勛戚和他們的子弟,只是躲在了邊上喊道:“再說壹次,進屋就按照謀逆處置!”
  壹群人打馬沖進了武學裏,等後續的人進來後,見他們都勒馬停在校場的前方發呆,就喊道:“閃開!”
  沒人應答,後面的人只得減速,然後聽到了些動靜,就湊過去看了壹眼。
  晨曦把校場映照的有些發白,就在那片白色的微光之中,遠處好像有壹叢茂密的樹林矗立在那裏,紋絲不動。
  大家都想擠到前面,可方醒卻不用擠,他只是幹咳壹聲,前方擋著路的人回頭看到是他,都乖乖的讓開壹條路,讓他帶著兩個孩子從容的到了前方。順帶還把顧玘也帶了進來,讓他好生羨慕,只覺得自家那遠在廣西的老爹真的是成了冷竈。
  作為武學的籌備人之壹,更是教材的編撰者之壹,方醒在這裏就是半個主場。
  他瞇眼看著前方的那群沈默陣列,說道:“這是早操,現在是讓他們清醒呢!”
  這是內部消息,旁人自然是不知道的,而顧玘卻旁聽到了,就很謹慎地問道:“叔父,小侄可要暫且回避嗎?”
  這小子倒是會順著桿子爬啊!
  方醒說道:“對百姓來說是機密,可勛戚子弟在武學的不少,所以對妳們來說不是什麽秘密,別到處亂傳就是了。”
  這時前方有人從小跑著到了隊列前方,大聲地問道:“我等武人為誰而戰?”
  沈默的陣列突然動了起來,然後開始咆哮。
  “為大明而戰!為陛下而戰!”
  呼喊聲如浪潮般的沖到這邊,方醒看了壹眼,見有勛戚子弟面帶懼色,甚至有馬匹長嘶後退。
  方醒微微搖頭,這時那邊的陣列開始解散了。
  壹排排的學員從陣列中分解出來,然後依次開始小跑。
  腳步聲漸漸逼近,那些學員們腳步整齊,嘭嘭嘭的聲音震動著這些權貴子弟。
  天氣依舊寒冷,所以大家穿的比較厚。那些勛戚子弟們大多穿著皮毛大氅,遠遠看著就像是壹群動物站在那裏。
  而與此相反的是,武學的學員們都穿著短袖和短褲,來自於方醒手筆的訓練服裝,讓這些旁觀者不禁渾身壹顫。
  這種天氣下居然穿的壹身短衣短褲來操練,這是不把學員當人看啊!
  而且大家想起剛才這些學員可是紋絲不動的站在那裏,淩晨的冷風如小刀子般的吹著,這也能忍?
  壹陣驚嘆之後,就是沈默。
  學員們列隊跑過這壹段路,呼吸出來的白氣在空中緩緩散去。
  “這苦咱受不住,回頭給家裏說說,這武學還是不來了吧。”
  寒風中送來這句話,讓這些勛戚子弟們都清醒了壹下。
  “是啊!這樣的武學,聽說稍後吃了早飯還得學習,中午午睡起來還得學習操練,晚飯後還得學習,臨睡前還得操練,這樣的日子誰能過?”
  “是啊!據說這規矩都是興和伯壹力主張定下來的,還說什麽不夠嚴厲,等緩幾年再重新制定規矩。”
  “自己的孩子不扔進武學來,就折騰別人家的孩子,不心疼嘛!”
  壹群年輕人在嘀咕著,聲音大了些,被姍姍來遲的徐景昌聽到了,就說道:“進武學可沒那麽容易,當初那些武將們爭破了頭,可依舊還得要考試,妳們以為自家就能進了?”
  年輕人自然是覺得這世界並無能難倒自己的事,被人這麽壹貶低,那心氣就發散不出來,不禁大怒。
  等回頭見到是京城有名的老紈絝徐景昌時,這些年輕人都幹咳壹聲,沒敢造次。
  可他們在心中卻腹誹著這位皇親國戚,外加武勛子弟。
  ——妳都大把年紀了依舊還是個紈絝,家裏的兒子也是個紈絝!
  徐景昌壹路找到了馬車那裏,正好無憂在鄧嬤嬤的保護下站在車轅上看學員們跑操,見他來了就福身行禮。
  “見過定國公。”
  小小的丫頭,聲音又清脆,徐景昌見她的身體在車轅上微微搖晃,就趕緊說道:“站穩站穩,別摔了,妳爹呢?”
  車裏的張淑慧等人沒冒頭,無憂指著左邊道:“我爹在前面看熱鬧。”
  徐景昌聽她口齒清晰,就隨手摸出個玉佩過去,不等無憂拒絕,就帶著人往左邊去了。
  這時壹隊騎兵緩緩進來,然後分在兩邊,中間隔出壹條道來。
  徐景昌見了急忙就躲在了人群裏,也不說主動去迎壹迎。
  “陛下駕到……”
  壹個尖利的聲音中,朱瞻基單騎而來,身前還多了壹個孩子。
  那些圍觀武學操練的人都急匆匆的掉頭回來,然後齊齊躬身。
  “見過陛下!”
  朱瞻基的身前就是玉米。
  此刻玉米被裹在小小的大氅裏,大概路上是在睡覺,此刻才醒來。他好奇的看著前方那些躬身的人,然後咧嘴笑了。
  朱瞻基見他笑了,也微笑道:“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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