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倉庫到大明

迪巴拉爵士

歷史軍事

方醒很嗨皮,作為壹個打工仔,他居然抽獎抽到了美國五日遊。
“能兌換成錢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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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5章 真正的戰陣是什麽樣的?

帶著倉庫到大明 by 迪巴拉爵士

2019-1-11 19:53

  方醒沖殺了壹個來回就停住了,剩下的三個大漢被家丁們追趕著往人多的地方跑。
  那些圍觀的人被馬隊嚇住了,壹群大男人尖叫著避開。
  隨後家丁們就追上了逃跑的大漢。
  “饒命!”
  有大漢不跑了,原地轉身,高舉雙手請降。
  方五沖了過來,長刀揮過,人頭被鮮血沖偏了出去,落地後依舊動了幾下,嚇得不少人尖叫出聲。
  慘叫,尖叫,壹片混亂中,道路兩側恍如亂世。
  而方家的兩輛馬車就停在不遠處,兩名家丁在護著。
  先前土豆和平安被找過去時就叮囑了莫愁和張淑慧,不許讓兩個孩子探頭出來看。
  歡歡雖然不滿卻也忍得,只是無憂卻在車裏坐立不安,沒壹會兒就央求著母親讓自己看壹眼外面。
  張淑慧聽到馬蹄聲急促,還有慘叫聲傳來,哪裏給她出去,只是抱住了她,嘴裏威脅著,說只要她敢看壹眼,回頭就讓她開始學習。
  權貴的女兒大多是要聯姻,嫁出去後就是壹家主母,被養傻了可是坑別家,是結仇。
  所以這些閨閣女娃在小小的年紀就要開始學習了,從針線到查賬;從識字到辨識人心,幾乎是無所不學,許多閨閣女兒甚至比自家兄弟和夫君還果斷。
  而無憂也見識過這些,所以壹聽這個就怕了。
  母女二人和小白壹起等著,等外面的馬蹄聲消停了,慘叫聲終結,就松了壹口氣。
  無憂的眼珠子轉動著,說道:“娘,叫兩個哥哥來說說吧。”
  車裏的秦嬤嬤壹直在聽著外面的動靜,聞言就說道:“小姐不可大意,許多時候那些刺客就是等著松懈的時機才出手。”
  無憂先前已經聽平安說過了情況,就皺眉道:“他們不是刺客!”
  “保護夫人小姐!”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壹聲厲喝,無憂都聽出了是小刀的聲音。
  與此同時,馬車的左邊傳來了壹聲長嘯。
  長嘯聲很近,接著有衣袂破空的聲音傳來。
  “小人!註意,是埋伏!”
  小刀的聲音在飛速接近,短短幾個詞之後,聲音就到了前方。
  這時外面傳來壹聲低喝,聲音略微低沈。
  無憂興奮的道:“是鄧嬤嬤!她練武就是這個聲音。”
  張淑慧壹手把無憂緊緊摟在懷裏,身體半轉,卻是把背部對向了敵人來襲的方向。
  小白拎著壹個木匣子,瞪大眼睛盯著車簾,只等著有人掀開車簾就是壹匣子砸過去。
  而秦嬤嬤卻只是安心的坐在那裏,她對鄧嬤嬤的了解僅次於方醒,所以對她信心十足。
  外面傳來了叮的壹聲,無憂聽了就想轉身去看,張淑慧死命的抱著她,不許她轉身。
  小白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了,她舉起木匣子就準備扔出去。
  “叮叮叮!”
  這時外面那清脆的聲音驟然密集起來,聲音悅耳,卻漸漸低沈。
  少頃大家都聽到了輕微的壹個聲音,張淑慧下過廚,小白也經常去廚房安排飯菜,所以都覺得像是花娘要準備烤羊腿時,先用尖銳的鉤子刺進羊腿裏的聲音。
  然後外面傳來了些許如同是水缸破了個小眼子後,水流急促噴射出來的聲音。
  “夫人,外面有人打鬧,老奴趕走了他們。”
  鄧嬤嬤的聲音很冷靜,連喘息都沒有。
  無憂哎了壹聲,然後身體後仰,就倒在了張淑慧的懷裏,失望之極。
  張淑慧說道:“知道了。”
  外面沒了動靜,無憂靠在母親的懷中,遺憾的道:“娘,都沒看到打架。”
  這時外面傳來壹陣香味,那香味濃郁,竟然是沒聞過的。
  “不好聞!”
  無憂覺得聞了刺鼻,正不滿著,那香味迅速淡去。
  “咦,娘,不知道是什麽花香的味道,好聞。”
  張淑慧先前就隱隱約約的聞到了血腥味,所以知道這必然是方醒弄的鬼。
  “夫君?”
  她試探著問了壹聲。
  “我閨女沒被嚇到吧?”
  外面果然是方醒,無憂不等張淑慧答話就說道:“爹,車裏好悶。”
  “馬上就回家。”
  外面壹陣喧嘩,然後馬車緩緩前行。
  “這就是殺戮啊!”
  那些百姓見方家人從容離去,不禁遐想著沙場征伐。
  時近中午了,氣溫略有上升,可有些人卻渾然不覺,那眼中全是驚訝,身上發寒。
  壹個穿著破爛大氅的男子低聲對身邊的同伴說道:“馬德天這些手下的實力不弱,去年他們在延安府的野豬峽遭遇了壹百余馬匪,十余人結陣沖殺,馬德天壹馬當先,三蕩三決,當面無壹合之敵,殺的那些馬匪落荒而逃。”
  “可就算是這樣,馬德天依舊是帶著手下的兄弟壹路追殺,最後用大車拖著壹百多個腦袋去了延安府府衙,知府得知大喜,只說這些馬匪乃是地方壹大患。馬德天拒絕請功,哂然壹笑後離去,消息傳到京城,馬德天名聲大噪。”
  他的同伴看著遠去的馬車,放低了聲音,仿佛方醒有千裏耳能聽到。
  “正是那壹戰之後,馬德天才進入了貴人們的眼中,泰寧侯府招募了他,本是借著權貴轉換門楣的好機會,可萬萬沒想到方醒的家丁這般厲害。”
  “以前都說方醒的家丁厲害,也就是辛老七耀眼些,可剛才的沖殺妳也看到了,那根本就不是個人武勇的事,幾匹馬壹結陣,那殺氣就能讓人腿軟。”
  “十多人對四人,可還是壹沖就散了,這十多人面對那些馬匪時是什麽樣的?可怎麽換了四個家丁就壹觸而潰了?”
  兩個人說到了這裏,都掩飾不住心中的震驚,然後拱拱手,各自回去稟報給自己的主子。
  “走了,回家吃飯!”
  在這裏圍觀的得有數百人,有人喊了壹聲,大家這才意猶未盡的紛紛散去,可依舊是壹步三回頭,對這個兇殺現場很是不舍。
  “五城兵馬司的人來了。”
  正如同以後警匪片演繹的那樣,五城兵馬司的人姍姍來遲。
  地上的屍骸就像是破碎的玩偶,寒風吹過,壹陣陣腥臭味中人欲嘔。
  “天吶!這是沙場嗎?”
  顧玘壹溜煙就跑回了家,然後沖進了自己大哥的書房裏。
  “大哥,好厲害!”
  書房裏,鎮遠侯府的嫡長子顧翰正端坐著,手中拿著壹本書,神色淡然。
  “可是輸了嗎?”
  顧翰沈聲道:“輸了就輸了,父親在廣西戍守,咱們家不適合再冒頭了。”
  顧玘見他還是冷冷清清的模樣,就伸手去搶他的書。
  顧翰的手壹縮,然後皺眉道:“有事說事,再這樣回頭就抄寫課本。”
  長兄如父,顧玘忌憚的縮回手,然後雙手撐在書桌上說道:“大哥,馬德天被辛老七打死了。”
  “辛老七?可是興和伯的家丁?”
  顧翰對這些事不感興趣,可顧興祖遠在廣西,他作為長子,就得去應酬,去趨利避害。
  “馬德天被陳鐘收了。”
  顧玘得意洋洋地說道。
  顧翰心中壹盤算,就說道:“他們之間的爭鬥咱們家不管,妳別多事。”
  顧玘嘿嘿的笑著,看著很得意。
  顧翰捂額道:“可是惹禍了?說吧。”
  顧玘搖頭晃腦的賣關子,顧翰額頭上青筋崩了壹下,說道:“滾出去!”
  顧玘見大哥發怒了,這才收了得意,“大哥,我和興和伯家的方翰交了朋友。”
  顧翰的手壹松,書本落在大腿上。
  他擡頭問道:“妳莫不是認錯人了吧?”
  “方翰兩兄弟何時與外面的權貴子弟交朋友了?妳莫不是惹禍了怕被責罰?說吧,為兄自然會酌情處置。”
  顧玘壹聽就覺得自己被輕視了,“大哥,興和伯當時也在,剛才馬德天的人在城外截殺興和伯壹家,我還去幫忙為方翰擋了壹槍呢!”
  顧翰心中壹驚,看了壹眼門外,喝道:“門外的看好了。”
  “是,大少爺。”門外有家丁應了。
  然後他才低聲道:“妳把上午的事原原本本的說出來,包括陛下的神色和說的話。”
  等顧玘說完後,顧翰就開始寫信。
  “陛下對那些混吃等死的勛戚不滿意了,今日只是讓他們自曝其醜,等以後陛下想動手的時候,這就是現成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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